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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剛送賈璉走出院門,傅試回來就把桌上的茶壺摔得粉碎,“欺人太甚他不也就是個同知的身份,區區半級的差別,又是捐官出身,到底是在瞧不起哪個”
“兄長”剛才一直在后宅的傅秋芳趕緊出來,一臉嗔怪的攔住他,這才面帶歉意向周陽說道,“周大哥莫怪,這也是哎,兄長不是說衙門那邊還有幾件緊急公務嗎你還是快點兒安排人過去處理一下,今天有貴客在此”
“長文兄,不知”周陽表情一動,含笑看向傅試說道。
“哎,大人見諒,卑職這也是”自從周陽掛上了“權知神機營諸軍事”的名號后,這位傅試傅通判見面時,自稱重新恢復了“卑職”,“不瞞大人,卑職確實有幾件事情,沒法假手他人處理,請大人”
“無妨,你我兄弟還客氣什么。”周陽愈發明白,這位傅通判已經知道了某些事情,“正好我中午回去歇著,晚上榮國府那邊酒局絕對不會是三杯兩杯能應付的,長文兄自去便是”
傅試這才被傅秋芳拉著出門,兩人商量什么周陽都懶得問,自己坐在客廳喝茶休息就好,不到半盞茶的工夫,傅秋芳就含笑返回了客廳,借著她進門的時機,周陽掃了一眼確認,傅家本就不多的仆婦下人都被清出去了。
“大人久等了。”傅秋芳一回來就主動跪在了周陽面前。
“你大哥知道了”周陽笑了笑伸手,待傅秋芳搭手后才扶著她起來,兩人一起出了客廳,一邊向西跨院走去一邊說道,“雖說以我如今的身份,就是你我之事有什么傳聞也架得住,但我這里可能只是麻煩,你這邊怕是很難收尾了。”
“大人放心,兄長他不是不知進退的人。”傅秋芳表情一僵趕緊解釋,卻也讓周陽心中一沉,很明顯,傅試確實有利用此事做文章的心思,內容無非就是想要自己幫他往上爬之類,至于說傅試“知進退”,怕是對他稍有了解的都不信,看來是不能留了。
“你心中有數便好。”想歸想,周陽依然不動聲色的與傅秋芳說話,“接下了你既然和榮國府定下親事,今后怕是很難再如之前那般隨意來往,不知可有什么計劃那位可從來都不是什么長性的,若是當真數月不見,很難說結果如何。”
“秋芳早有計較。”兩人說話間已經到了傅秋芳閨房,她很自然的幫周陽除去風衣,服侍他坐下后邊倒茶邊說道,“兄長就在寧榮街路南盤下了一處小院,秋芳也早就收下了綺霰齋的幾個丫頭,今后過上些時日,自有人安排他到院中相會。”
“你有安排就好。”周陽點了點頭,端起茶碗抿了一口又放下說道,“王夫人和賈赦的事情在榮國府傳開,是你安排的吧不錯,現如今不論那婦人還有多少心思,她在府里的話語權算是廢掉了,倒是那位老太太,你都安排好了”
“只要讓她相信,兄長對寶兄弟的將來很有幫助,其他的都不算問題。”傅秋芳跪在周陽身側,幫他錘著左腿說道,“現如今那府里最大的問題,就是璉二哥剛才的態度,其實不只是他,兄長也好、秋芳也罷,至今都未能拜會過大老爺。”
“沒必要。”周陽哪還猜不出這對兄妹的心思,“你大哥再想往上走,榮國府已經撐不住了,因為你大哥的功名僅僅是舉人,按慣例很難當上正五品以上正堂之主,外放也沒有意義,最聰明的做法就是先穩住幾年,看看能不能接下順天府同知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