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步不讓。”周陽冷冷的搖了搖頭,“就算是給甜棗,那也要等打完了板子之后,不讓他們分清現實,再多的好處也不過是喂狗,還是喂不熟的野狗行了,先這樣吧,你們三個辛苦的點兒,岫煙,瑢兒那里替我去一趟,就說我是有事去不了。”
“陛下放心。”三個妹子這才點頭。
鳳藻宮。
“二嫂子,你也不要著急,這錦衣軍的事情,別說我沒根本不知道,就說知道了也插不上手。”相比于不需要太在意的永靜公主郭璇,林黛玉想推都推不開,因為宮中一干與賈府關聯的姑娘,以她的身份最高,“剛才麗妃妹妹所說,你也聽見了,不如等一會兒吧。”
“多謝皇貴妃娘娘”傅秋芳還能怎么樣只有苦笑著點頭,“不敢欺瞞兩位娘娘,民婦知道家兄罪孽深重,萬萬不敢有什么過多的念想,只望陛下、娘娘開恩,能夠留他一命,讓我傅家不至于斷了香煙便可。”
傅秋芳的自稱只能是“民婦”,連“臣婦”都不行,因為她沒有誥命身份,賈寶玉也是白身。
“這話怕是只有陛下能許,后宮之中哪有胡亂開口之理”到了唱白臉的時候,林黛玉自然不再適合多說,郭璇很干脆的懟了回去,“好了,你也不要多想,耐心等等吧”
“二嫂子,如今寶二哥學業如何可有進步”眼看現場氣氛有些壓抑,林黛玉笑著拉起了家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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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中旬,榮國府正式迎娶了傅秋芳入門,某人則因為身份的變化,不大可能再履行當初的“條件”,甚至連“開恩”親臨現場都不行,賈寶玉只是白身,在婚禮上享受“皇家恩典”的資格都沒有,賞賜都不行,哪怕是當初“榮國府門生”的帽子,有好處也該給賈璉,賈寶玉輪不上。
于是,周陽就另辟蹊徑,以“督促學業”的名義,賞給剛剛入門的傅秋芳玉如意一對、金戒尺一只,正好呼應了曾經的“金玉良緣”,并且在兩人拜堂前專門讓回去參加兄弟婚禮的元春傳話,“學業之事,不可輕忽”。
說的更直白一點,傅秋芳今后能以“如朕親臨”的身份,在學業上嚴厲督促賈寶玉,這事兒賈政非常興奮,不顧眼前站的是自家女兒,當場跪地謝恩,賈母和王夫人就臉色難看了,可她們再大的意見也只能憋著,因為傅秋芳還有一對兒玉如意鎮場子呢
“寶玉的學業”傅秋芳再次面露苦笑,因為她比任何人都希望,賈寶玉能夠金榜題名、為官作宰,那也是她身份提升的根基,可惜“比以前進步多了,可是距離陛下的期許,怕是有所差距。”
“二嫂子若是”林黛玉無奈勸說,她還能不知道賈寶玉的尿性
“陛下駕到”正說著,宮門外一道道號令已經傳入殿中。
“民婦”被賜座的傅秋芳趕緊起身。
“好了,陛下不喜歡這類規矩。”郭璇澹澹的一個眼神示意,讓她繼續坐著,擺手示意所有下人清場后才接著說道,“當初陛下沒有榮登大寶的時候,你也算是伺候過的,該有的恩典少不了,可也要記住自己的身份,不可心生妄念。”
“民婦不敢”傅秋芳當場臉色慘白,不顧一切的跪在了地上。
“二嫂子”林黛玉已經無奈了,只好起身將傅秋芳扶起來,苦笑著說道,“但凡你有一點兒能夠入眼的東西,周大哥也不會讓你如今這般”
“民婦”傅秋芳已經苦澀落淚,“悔不當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