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世上,怎么會有這么顛倒黑白,惡心至極的人?
我倒了一口重重氣,氣狠狠的說:“不是我開的槍,是她剛剛要殺我,她剛剛想要勒死我。”
池宴忱眉頭一皺,不信的問,“她都中槍了,她還怎么能勒死你呢?”
我聽了,氣的心口一噎,恨不得拿斧子劈開池宴忱的腦袋。我真想看看他150的智商,是不是都是水,“她沒中槍之前勒的我,如果不是有人打了她一槍,我現在已經被她勒死了。”
“那是誰開的槍?”
“我怎么會知道,你看我手上有槍嗎?”我氣急敗壞,真想暈倒。
池宴忱審視的眸光看著我,繼而又搜尋我身邊是否真的有槍,“真的不是你嗎?”
我把他問煩了,“是我是我,是我行了吧!是我用意念開的槍!”
“阿忱…救…救救我…”蘇悅又倒了一口重氣,兩眼直翻白。
她呼吸急促,眼看就要咽氣了。
池北霆冷嗤一聲,揶揄的說:“你再問下去,她就流血流死了。”
池宴忱聽了,眉峰又緊緊皺了皺。而后,他來不及在為難我們,匆忙抱起蘇悅向外向外跑去。
看著他匆匆離去的背影。
我心腔一松,也無力的靠在池北霆懷里。
“池北霆,以后不要再丟下我好不好?”
“好,我以后都不會再離開你。”池北霆說著,緊緊抱住了我。
“我現在送你去醫院。”
“嗯。”
池北霆不再多說什么,抱著我離開了廠房。
上了車以后。
我的也支撐不住,直接暈了過去。
……
不知道昏迷了幾個小時。
當我再次蘇醒的時候,我已經在醫院了。
“咳咳…”
“星喬,你醒了?”
我虛弱的睜開眼,池北霆關切又焦灼的臉龐浮現在面前。
他臉上的傷已經處理好了,頭上包著紗布。西服也脫了下來,胳膊上也纏著好幾層紗布。
“這是哪里呀?”
“這是圣瑪麗醫院,我已經讓醫生重新給你檢查身體。”
我嘆了一口氣,眷戀的撫摸他的臉,“哎!沒想到我們剛剛重逢,就又要天人永隔。”
“星喬,不會的,你這個病雖然兇險,但不是不治之癥。遇上合適的骨髓,等做了骨髓移植,你很快就能康復起來。”
我聽了,忍不住苦笑,不想打消他的希望。
我的血型本就特殊稀有。
而我的直系親屬,除了我媽,又都不在人世了。就算這世上有人和我的骨髓匹配的上,但我也沒有時間等下去了。
“星喬,我準備帶你去國外治療。德國一家醫院,治療這種病癥很專業。”
“……北霆,做不起啊!我…我可能沒辦法陪你一直走下去了。”
“傻瓜,你還這么年輕,一定會好起來的。再說了,現在的醫療這么發達,這種病不難治的。相信我,一定可以治好的。”
“在我死之前,你能陪在我身邊,我已經心滿意足了。”
池北霆溫柔的摸索著我的臉龐,不斷的給我打氣,“不準說傻話,我已經聯系了德國的醫院。等這邊辦好手續,我就送你去德國治療。”
“你放心,你的病一定能好的,我們還要永遠在一起。你不是最喜歡吃我做的牛肉面嗎?我還要給你做一輩子。”</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