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聲嘶力竭地喊著,可池宴忱卻置若罔聞。他緊緊地將我桎梏在懷中,仍然用這種極端又強制的方式控制我。
車子在馬路上疾馳。
窗外的景色如幻燈片般快速閃過,而我的心卻沉入了谷底。我不知道等待我的將會是什么,我只知道,我和池宴忱之間的糾葛似乎永遠也無法解開。
……
四十分鐘后。
司機開車到了帝臻宮。
池宴忱不顧我的掙扎,直接將我抱進了臥室。他將我放在床上,然后坐在床邊,目光灼灼地看著我。
“池宴忱,你為什么總喜歡強人所難?我們覺得勉強在一起,也根本不會有任何幸福可言。”我氣的眼淚直掉,恨透了他的霸道專橫。
“喬喬,你別再鬧了,好好休息一下。”池宴忱的聲音低沉而溫柔,可在我聽來卻充滿了威脅。
我別過頭去,不想看他。
我的心里充滿了無奈和絕望,不知道該如何面對這個瘋狂的男人。
“池宴忱,你這樣做是沒有用的。你就算把我關在這里,也改變不了我的心意。”
池宴忱的眼神中閃過一絲痛苦,但很快又被他的固執所掩蓋,“我不管,我不會放棄的。喬喬,你是我的,永遠都是。”
說完,他站起身來,走出了臥室。
我聽到他吩咐外面的保鏢,不許我離開房間半步。
我絕望地閉上了眼睛,淚水順著臉頰滑落。我知道,我又一次陷入了池宴忱的牢籠之中,周而復始,不止不休。
或許到我死了,才能徹底的拜托他。
轉眼。
兩天過去了,我被池宴忱囚禁在帝臻宮,無法與外界聯系。我每天都在思念著兒子和歐蘭,不知道他們現在怎么樣了。
池宴忱每天都會來看我,可我對他的態度卻越來越冷淡。我不想再和他有任何瓜葛,我只想離開這個地方,重新開始我的生活。
……
第三天!
“又在跟老公慪氣嗎?我聽保姆說,又一天沒吃東西了?”池宴忱又過來看我。
他的態度一如既往的滿不在乎,仿佛我們之間只是吵架的小夫妻,根本不存在什么大的矛盾。
我冷冷的閉著眼睛,已經不想再和他多說什么。
不管我說什么,他都蠻不講理,根本不肯跟你好好的溝通。
見我不理他,池宴忱又繞到我旁邊,強行抱著我,“喬喬乖,吃點東西好嗎?”
“明天我就把兒子帶回來,你以后就在家里好好帶兒子,好嗎?”
我冰冷麻木的躺著,不睜眼,也不想和他交流。
我現在找到規律了,像他這種性格的男人,是最怕我和他冷戰的。你越吵越鬧,他越不在乎。你只有不理他,他才會崩潰破防。
“沈星喬,別不識好歹好不好?趕緊起來吃東西,不然的話,我就斷了歐蘭的治療。”池宴忱轉而又氣急敗壞,強行將我抱了起來。
看看,他就會用威脅的方式來逼你就范。
我睜開眼睛,冷冷的看著他。
他眼神一虛,轉而緩了緩神情,“……我也不想這么做,你別逼我,你知道我是什么性格。”
我心腔一炸,冷冰冰的說:“池宴忱,早晚有一天你會不得好死!”
“……”池宴忱愣了幾秒,無奈的抿了抿唇。
“好,我不得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