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宴忱聽了,煩躁的打斷她的話,“我不跟你說那么多,總之不去研究基地,你馬上想別的辦法醫治她。”
梁煦雙臂交疊,冷漠又果決的說:“我也跟你說了,想要醫治好她,就只能送她去研究基地。那里有專業的儀器和設備,除此之外,我想不到更好的治療辦法。”
“……”池宴忱一臉喪氣,揪心無奈的看著我。
半晌。
他垂頭喪氣的問了一句,“如果去研究基地,大概幾天能治好她?”
“這個可說不準,也許一個星期,也許兩三個月。”
“梁煦,難道真的沒有別的辦法了嗎?”
梁煦微微蹙眉,“反正我是想不到。”
“我只能說,耽擱的越久,她體內的病毒繁殖的越快,對她的免疫組織破壞也越嚴重。你做好盡快做決定,不然,等到病毒繁殖到一定數量,我也愛莫能助。”
池宴忱聽了,臉色更加沮喪,他蹲坐在床頭,不停撫摸我的頭發,“喬喬,對不起,什么都沒有你的病重要。”
“你不要害怕,不管去哪里,我都會寸步不離陪著你。”
“這么說,你是同意帶她去研究基地治療了?”
池宴忱吞了一口重氣,“……去安排車子吧,我陪她一起去!”
我聽了,立即睜開了眼睛,沖他手上狠狠咬了一口。
“嗯啊…”池宴忱猝不及防,疼得一哆嗦。
“池宴忱,你混蛋,你又騙我!”我松了口,及其怨毒的看著他。
“你不要再惺惺作態,也不要再演戲給我看。”
池宴忱見我醒了,焦灼無奈的說:“喬喬,你先別這么激動。你現在這個情況很危險,真的不能再耽擱下去。”
我掙扎著想坐起來,可卻無可奈何,“我說過了,我寧愿死,也不要她來給我治療,你為什么…為什么要騙我?你答應我的事,從來就沒有算數過。”
“喬喬,我也是萬般無奈。現在除了梁煦,沒有更專業的人能醫治你。”
“你閉嘴,我說過了,我寧愿死,也不稀罕她醫治我。”
梁煦冷笑一聲,“沈小姐,你別說的我好像非要救你一樣,是池宴忱求著我救你的。”
我聽了,冷冷的看著她,“梁煦,你別裝了,你敢說我身上的病毒不是你下的嗎?”
“你有什么證據?”
我憎恨的說:“我從研究基地回來,身上就開始出現了這種癥狀。根本就是你想拿我做研究,故意在我身上下來中病毒,想把我帶去研究基地做小白鼠。”
“你想多了,我也沒必要給你做過多的解釋。現在,你如果想得到救治,就聽從我的安排。如果你想死,我也無所謂,等你死了,我照樣可以拿你的尸體做研究。”梁煦一臉平靜的說完,瞳底浮現一抹捉摸不透的陰毒和冷酷。
我倒抽一口冷氣,死死盯著池宴忱,“還需要我再多說什么?”
“喬喬,別再任性了,什么都沒有性命重要。”
“不,我寧愿死,我也不要讓她治療,你讓她走。”
“喬喬,我求你了,我們先治了病再說!”</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