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蘭一臉憂切心疼的看著我,更走到床前,抓住我的手,聲音哽咽,“喬寶兒,你怎么又成這樣子了?”
我聽了,更加心如刀,只是悲痛欲絕的看著她,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不要掉眼淚,我知道你的痛苦,我知道你的害怕。你放心,今天覺得拼出一條命,我也不會讓任何人帶走你。”歐蘭說完,也跟著掉眼淚。
“蘭蘭,我……我真的好想你!我都還沒來得及去看你,都還沒來得及去照顧你……”我掙扎著想坐起來。
歐蘭見狀,立即上前將我抱住,“喬寶兒,你什么都不要說了。你想說什么,我統統都知道!”
我聽了,更加心如刀割,只是抱著她不停的哭。
她眼下也是我唯一的安慰。
她之前遭受了那樣殘忍的事,如今還不等我去安慰她,她居然又過來安慰我。
這么長時間沒見她。
沒想到,再次見面,還是她來為我出風頭。
池宴忱皺著眉頭,有些惱怒地說:“歐蘭,你不懂,喬喬的病只有梁煦能治,我不能眼睜睜看著她死。”
歐蘭冷笑一聲,不滿的質問池宴忱:“你就這么相信梁煦?你別忘了,喬喬的病很可能就是梁煦搞的鬼。你現在不但不追究他的責任,你還要把喬喬往火坑里推嗎?”
“還是說,你們根本就是串通好的?池宴忱,喬寶兒遇上你,真是倒了八輩子的霉。”
“你說你愛她,我說你會好好照顧她。但她的世界里,所有的不幸都是你帶來的。”
梁煦在一旁翻了個白眼,冷傲的說:“你不要在這里血口噴人,我是醫生,治病救人是我的職責。”
歐蘭根本不理會梁煦,她轉頭看著我,堅定地說:“喬喬,你不要擔心,我聯系了一位隱居的醫學大師,他對這種疑難雜癥很有研究。我這就帶你去找他。”
我聽了,眼睛里閃過一絲希望,看著歐蘭說:“蘭蘭,是真的嗎?”
歐蘭堅定的點點頭:“當然是真的,我們現在就走。”
說著,歐蘭就要扶我起來。
池宴忱眉頭一皺,立即上前阻攔:“不行,你們不能走,喬喬現在身體這么虛弱,經不起折騰。”
歐蘭憤怒地推開池宴忱,一臉痛恨的說:“你別假惺惺的了,喬喬跟著你只會更危險。”
我也掙扎著起身,對池宴忱說:“你不要再阻攔了,我是死是活,也不會再相信你。”
池宴忱一臉無奈,他看著我,眼里滿是痛苦:“喬喬,你真的要這么做嗎?”
我沒有回答他,在歐蘭的攙扶下,艱難的下了病床。
“池宴忱,你如果真的愛喬喬,就不會不顧她的感受。你如果不珍惜她,有的是人愿意珍惜。”
“可以不愛,請別傷害。喬喬跟著你,幾次三番都差點喪命。你如果還有一點良知,你如果還有一點人性,你就應該放生她。”
池宴忱聽了,“你懂什么?這世界上不會有人比我更愛喬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