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醒來后,發現池宴忱正靜靜地看著我,眼神中充滿了愛意。我的心中一震,慌忙站立起身。
“醒了?感覺好點了嗎?你現在不用關心我,你照顧好自己就可以了。”池宴忱一臉溫柔。
我點了點頭,打著哈欠說:“嗯,好多了。你呢?有沒有不舒服?”
池宴忱搖了搖頭,“我也沒事。只要有你在身邊,我就什么都不怕。”
我心中升起些許感動,握住了池宴忱的手。“我們一定都要好好的,為了孩子,也為了我們自己。”
池宴忱用力地點了點頭,“一定會的。”
……
晚上。
我洗漱過后,就在一旁的陪護床上休息。
醫生一天給他換三次藥,24小時檢測他的情況。
不過,池宴忱的體質很好,生命力及其旺盛,傷口恢復的速度也比一般人快。
到了第十天的時候,他的傷口已經基本愈合,只是胸腔留下一個猙獰的疤痕。
“池總的傷口恢復的不錯,再過三天就可以拆線了。”醫生一邊給他上藥,一邊及時匯報他的情況。
我聽了,心里稍稍松了一口氣,“拆了線還要在醫院住幾天?”
“最好是住滿20天,但如果池總想住院,也可以回家休養。”
“別了,還是在醫院休養吧。”
池宴忱皺眉問了一句,“那其他傷者呢?他們的情況怎么樣了?”
醫生頓了幾秒,沉重的說:“有兩個傷者搶救無效死亡了,四個輕傷的已經出院了。還有兩個傷情比較重,還在重癥監護室。”
“……去把我的秘書叫進來,不幸死亡的保鏢,除了人身保險之外。再額外給他們家屬兩千萬的死亡撫恤金。”
“重傷的保鏢,每人補償一千萬,輕傷的五百萬。”
“是,池總。”
“哦對了,梁小姐已經出院了,她給您留了一封信。”醫生說著,直接從口袋里掏出一個信封,遞給了池宴忱。
池宴忱見狀,眉頭皺的更緊,一臉凝肅的看著信封。
“池總,那我先出去了。”
醫生上完藥后離開,病房里又只剩下我和池宴忱。
池宴忱看著我,眼神中帶著一絲焦灼和慌張,“喬喬,你別生氣……”
我聳了聳肩,無所謂的說:“這有什么好生氣的,你慢慢看,我先出去了。”
“你別走,我不想看這封心,拿去燒了。”池宴忱說完,直接將信遞給我。
我一愣,愕然的看著他,“你不想看看信上寫的是什么?”
“沒有這個必要,你拿去燒了吧。”說完,他將信遞給我。
我看著池宴忱堅定的表情,心中微微一動。他的果斷讓我有些意外,不過,我才不要做這個惡人。
“你還是自己處理吧!免得你過后埋怨我。”
池宴忱聽了,毫不猶豫的就信撕碎了。
而后,他又握住我的手,眼神中充滿了溫柔,“喬喬,不要因為這些事情影響我們的感情,我也不喜歡現在胡思亂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