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煦聽了,心里七上八下,眉頭皺的很深,“……放心吧,我會勸他的!”
“那太好了,有您勸池總,我們就可以放心了。”
“沈星喬還沒下落嗎?”
“原本找到幾個線索,也找到綁匪的定位。可我們趕到的時候,還是撲了個空。”
梁煦聽了,眉頭緊緊皺了起來。
看樣子,池宴忱對沈星喬確實情真意切。他確實已經變心了,我太愛她了。
可她一想起這十多年的執著等待。
心中就一個極強的不甘心和怨念。
自己明明這么優秀,這么出類拔萃,這么光彩奪目。
可以說,她就是站在女人金字塔尖上的女人。
池宴忱沒有理由會不愛自己,反而去愛一個腦子有病的白癡花瓶?
一想到這里,她就極度的不甘,怨氣怎么都壓不住。
想著想著,
她腦子一亂,忽然又想起和池北霆在島上相處的這一個月時間。
池北霆明明是個危險的恐怖分子,更是自己手中的小白鼠。
可自從那晚以后……
她心中雖然是抵觸和憎恨,恨不得將他千刀萬剮,以泄心頭之恨。
可是這幾天,只要她一睡著,就情不自禁的夢到她和池北霆的那一晚。
在夢里,她似乎放開了束縛和禁錮,和他抵死纏綿,欲生欲死。
每每從夢里驚醒,她都忍不住一身熱汗,魂不守舍。
“……不,我愛的是阿忱,才不是那種亡命之徒。梁煦,我看你真是瘋了,我看你真是……太缺愛了。”
“下次見到他,我一定會親手殺了他!池北霆,你最好不要再回來港城,不要再落在我的手上!”
“呃…呃呃…”梁煦想的正入神,忍不住干嘔了兩聲。
她心中一驚,一股極大的不安在大腦炸起。
這兩天,她時不時的覺得惡心。
醫生雖然給她治療的外傷,但她拒絕醫生給她抽血做其他檢查。
糟糕了。
她……她不會是懷孕了吧?
一想到這里,梁煦整個人都不好了。渾身肉墜冰窟,雙手緊緊掐著自己的小腹,自制忍不住的顫抖起來。
“天吶!你千萬不要開這種玩笑!讓我梁煦懷上一個恐怖分子的種兒?不,這太可怕了,我不能接受。”
“池北霆算什么東西?他怎么配讓我給他懷孩子?不可能,肯定不可能是懷孕了!”
梁煦心急如焚,恨不得立刻讓醫生來給她做個檢查。
可是,她又害怕自己真的懷孕。
就算自己真的懷孕,也絕不能讓人知道,更不能讓人知道她和池北霆發生了一夜荒唐。
“梁小姐,您怎么了?怎么一直在發呆?”
梁煦回過神來,臉色一亂,“……哦,沒沒事,我只是擔心阿忱。”
艾倫:“池總一時半會醒不過來,您要不還回病房休息吧。等池總醒來以后,我再通知您過來。”
梁煦聽了,忙不迭的點點頭,“哦哦,那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