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那是中槍啊,如果得不到及時的醫治,他肯定會死的。”
我越想越心慌,猛地站起身來,不顧傭人們的驚訝,沖向房門。
我要去地牢,我要確認池宴忱的情況。
可剛到門口,就被守在外面的保鏢攔住了,“小主人,您不能離開。主人吩咐過,要保證您的安全。”
我心急如焚,“我只是想去地牢看看,不會有事的。”
保鏢卻不為所動,“抱歉,小主人,我們不能違抗命令。”
“那爹地在什么地方?我現在要見他。”
“主人現在正在處理事務,等主人處理完事務之后,會過來見你的。”
我聽了,只能無奈地回到房間,在房間里來回踱步。
“希望爹地能夠放過他吧。”
我在房間等了兩個小時。
納德送走賓客后,過來見我了。
“爹地,那個人怎么樣了?”
“他已經被關進地牢里。”
“……爹地,可不可以找個醫生給他醫治一下?”
“……”納德聽了,一臉凝肅的看著我。
納德沉默了許久,眼神中透露出一絲復雜的情緒,“米勒,你為何如此執著?他差點毀了我們所有人。”
“他不值得同情,他應該要受到懲罰。”
我走上前,拉住納德的手臂,“爹地,我知道這很荒唐,但我真的覺得他有苦衷,他的眼神……我能感覺到他不是在說謊。”
納德眉頭皺得更緊了,“米勒,你太天真了,眼神是可以偽裝的,他的目的就是破壞我們和杜邦家族的聯姻,不能讓他得逞。”
“你作為威爾遜家族未來的繼承人,你今天的表現很好,你救了所有人。而他,死有余辜,這也是他自找的。”
我搖著頭,淚水在眼眶里打轉,“爹地,就算是這樣,我們也不能讓他死啊,我們不是那種殘忍的人。如果他死了,那些謎團就永遠解不開了,我心里會一直有個疙瘩。”
納德看著我,眼中閃過一絲不忍,但很快又恢復了堅定,“米勒,這件事你不要再說了,家族的利益高于一切,我們不能因為一個瘋子而冒險。”
我松開納德的手臂,失落地坐在床邊,“爹地,難道家族的利益就一定要犧牲人性嗎?我不想成為這樣的人。”
納德嘆了口氣,“米勒,你還年輕,有些事情你不懂,等你以后繼承了家族,就會明白我的決定。現在,你好好休息,忘記今天的不愉快。”
說完,納德轉身離開,留下我獨自在房間里,滿心的無助和迷茫。
晚上,我翻來覆去的睡不著,更害怕那個男人就這樣死掉了。
……
第二天。
我一大早就起床了,無論如何,我今天都要去地牢看看那個男人。
“小主人,你要去哪里?”
“城堡的地牢在哪?”
“……小主人干嘛這樣問?”塔利一臉凝重。
我不耐煩的回了一句,“我現在要去看看那個男人,你別那么多廢話,你只需要告訴我地牢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