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下意識又停住腳步,扭頭看向我身后的別墅。
“怎么有小孩子的哭聲?”
我滿心疑惑,這禁地中怎么會有嬰兒的哭聲?
而且祭司的祭臺,就在禁地后面。
很顯然,這是與家族祭祀有著某種不可告人的關聯。
保衛員們也面露驚色,他們互相對視一眼,其中一個低聲呵斥道:“小主人,別管閑事,快離開這里!”
但我怎能就此離開?
那哭聲仿佛有一種魔力,吸引著我去探尋真相。嬰兒每一聲凄厲的啼哭,都像用力抓在我的心弦上,將我的心抓的好疼。
“這里面關著嬰兒嗎?”我不顧保衛員的阻攔,朝著哭聲的方向走去。
“小主人,你不能進去。”保衛員死死攔著我,不讓我靠近一步。
我冷硬的看著他們,迎著他們的槍口往前走,“讓開,要么你們開槍打死我,要么讓我進去。”
我知道,他們絕不敢對我開槍。
同時,他們也休想攔住我。
“小主人,請別讓我們為難。”
“讓開,別讓我再說第二遍。”
“……”保衛員們一臉凝肅,不敢讓路。
“別忘了,我是你們的小主人,是威爾遜家族未來的繼承人。我現在要進去,你們誰敢攔我?”
說完,我不管不顧的向里面走。
保衛員們想要阻止我,卻又不敢對我動手,只能在后面焦急地呼喊。
我快步來到別墅門前。
門虛掩著,輕輕一推就開了。
里面彌漫著一股神秘的氣息,昏暗的燈光搖曳不定。
“嗚哇嗚哇!”嬰兒的哭聲越來越清晰。
我順著聲音來到一個房間,推開門,看到一個搖籃。
里面躺著一個小小的嬰兒。
嬰兒車周圍環繞著奇異的光芒,光芒中似乎有一些若隱若現的符文。
我走近一看,一個大概只有三四個月的嬰兒正在啼哭。小家伙孤零零,身邊沒有一個人陪伴。
我的心猛的一揪,下意識上前想抱住嬰兒。
“哦哦,不哭不哭。”
“嗚嗚嗚…”嬰兒顯然是餓了,我一抱起他,他就張開小嘴在我懷里亂拱。
我有些手足無措,看著懷中這可憐的小家伙,心里滿是憐惜。
我環顧四周,想找找有沒有什么能喂他的東西,可這房間里除了那散發著奇異光芒的搖籃,再沒別的顯眼物件了。
就在這時。
納德他們也追了過來,看到我抱著嬰兒,納德的臉色變得極為難看:“米勒,你把孩子放下,你不該來這里,更不該碰他!”
我抱緊了嬰兒,警惕地看著納德:“爹地,這孩子到底是誰?為什么會在這里?你們到底在謀劃什么?”
納德深吸一口氣,似乎在壓抑著怒火:“米勒,你不需要知道這些,這是家族的機密,你現在趕緊把孩子放下,回你的房間去,今天的事我可以當做沒發生過。”
“不,爹地,你要是不告訴我真相,我是不會放下他的。”我倔強地說道,目光堅定地與納德對視著。
一位長老在旁邊焦急地勸道:“小主人,這孩子關乎著家族祭祀能否順利進行,關乎著整個家族的存亡啊,你不能任性。”
“關乎家族存亡?就靠用一個嬰兒來祭祀?這是什么殘忍的傳統!”我又驚又怒,眼眶泛紅,“難道我們家族的平安就是建立在這樣無辜的生命之上嗎?”
納德無奈地嘆了口氣:“米勒,有些事不是你想的那么簡單,這是先輩們流傳下來的規矩,每十年必須要有這樣一場祭祀,獻上特殊的祭品,才能平息家族面臨的災禍,這些年我們一直都遵循著,才能保家族至今的安穩啊。”
“那也不能用一個孩子啊,這太沒人性了!”我大聲反駁著,懷中的嬰兒似乎感受到了緊張的氛圍,哭得更厲害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