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話語好像被植入大腦一樣,一字一字的刻在腦海里。
就在我即將失去意識的時候。
“呯--”一聲槍響。
冷不丁的,池北霆后背中了一槍,“呃!”他驚呼一聲,立即回身躲閃。
“砰砰--”又兩聲槍響,都被他躲了過去,子彈打中了他身后的石頭上。
而我也被槍聲驚醒,困意瞬間清醒!
我渾身一震,忽的睜開雙眼,只見池宴忱不知道什么時候從河里爬了出來。
他渾身濕漉漉,像落湯雞一樣!
他手里拿著槍,對著池北霆一通亂射。
但只打中了一槍,其它幾槍全池北霆被躲了過去!
很快。
子彈被打完了,池宴忱扔了手上的槍,又像發狂的雄獅一樣沖向池北霆。
“狗雜種,你他媽的凈玩陰的。”
“呯呯呯”
兩人又糾打在一起,瘋狂的向對方揮拳輸出。
我抱著孩子,驚恐地看著他們又廝打在一起,剛剛才從催眠的邊緣掙脫出來,此刻心還在狂跳不止。
“你們別打了,求求你們了!”我大聲呼喊著。
可他們就像沒聽見一樣,眼中只有對彼此的仇恨,每一拳都帶著十足的狠勁。
恢復記憶以后,我雖然很怕池北霆。
但說老實話,我還是不希望他死。
當然了,我也不希望池宴忱死。
我只希望他們兩個都各自安好,都能夠好好的生活,都能夠做一個好人。
“狗雜種,你去死吧!”池宴忱一個箭步上前,揪住池北霆的衣領,狠狠一拳砸向他的臉,“你還敢對星喬用催眠那下三濫的手段,今天我非廢了你不可!”
池北霆嘴角溢血,卻也毫不示弱,他膝蓋猛地一頂,撞向池宴忱的腹部,同時用力掙脫開他的手,“哼,就憑你,也想廢了我?我看你是在做夢!”
兩人在這狹小的河邊你來我往,互不相讓,身上很快又添了不少新傷。
我心急如焚,想著得趕緊制止他們,不然這樣下去非得鬧出人命不可。
我把孩子放在稍遠一點安全的地方,然后沖過去試圖拉開他們。
“你們別打了呀,再打下去都得死在這里!”我不管不顧沖上去,用力拽著池宴忱的胳膊。
可他力氣大得驚人,根本拉不住。
池北霆趁機又給了池宴忱一拳,池宴忱被打得后退幾步,差點撞到我身上。
我趁機站到他們中間,張開雙臂,“你們要是還不停手,就先打死我吧!”
兩人這才終于停了下來。
大概都打累了,兩人喘著粗氣,眼睛卻還是死死地盯著對方,仿佛下一秒又要沖上去繼續廝打。
我心煩意亂,“現在這個情形,你們能不能先放下各自的仇恨?等我們擺脫困境以后,你們兩個再打個夠。”
“哼…”兩人彼此不屑冷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