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記者們的提問聲,還是此起彼伏:“池總,孩子的父親到底是不是您?您打算怎么安置他們母子?”
“沈小姐,您以后會和這個孩子爭奪池家的財產嗎?”
“池總,您之前不是說要和沈小姐復婚嗎?但一直都沒有動靜,你們現在還會復婚嗎?”
“你們取消婚約,是因為梁小姐嗎?”
這些問題如利箭般向我射來。
讓我陷入極度的難堪與痛苦之中,只想立刻逃離這個是非之地。
池宴忱臉色陰沉,原本護著我想走,忽而又站定腳步,從一個記者手中奪過話筒,鄭重而又凝肅的說:“我池宴忱再次聲明,我的太太只有一個,那就是沈星喬。”
“我的孩子也只有一個母親,那就是我的太太。我也只愛我的太太,除了我太太,不可能和任何人生孩子,謝謝大家關心。”
說完,他講話筒又丟還給記者,準備轉身離開。
“池總,那梁小姐的孩子父親是誰?”
“這你應該去問她,我怎么會知道。”
池宴忱說完,緊緊拉著我的手,在保鏢們的護衛下,強行帶著我擠出了記者的包圍圈。
歐蘭也趕忙跟上我們的腳步。
我內心五味雜陳,大腦亂成一團。
同時,心里也對池宴忱在記者面前的這番表態感到意外和懷疑。
不過,他大概是為了平息當下的輿論風波才說出這樣的話。
稍后兒。
我們匆匆來到停車場。
池宴忱讓我和歐蘭先上車,他則站在車外與保鏢交代著什么,眼神中依舊透著一絲陰沉與冷峻。
我坐在車里,望著車窗外的他,思緒飄回到曾經和他在一起的日子。
那時的我們,也曾有過甜蜜與幸福。可后來的矛盾與爭吵,卻讓一切都變了味兒。
我們也再不可能回到最初的狀態。
歐蘭在一旁輕輕嘆了口氣,擔憂的安慰我,“喬寶兒,先別想太多了,等離開這里再說。”
我默默地點了點頭,一言不發。
池宴忱隨后上了車,車內的氣氛變得異常凝重。
他剛要開口說話,我便冷冷地打斷他:“我不需要你在記者面前的那些所謂的聲明,我只希望你以后不要再出現在我面前,我的生活不想再被你攪亂。”
池宴忱聽了,眼神中閃過一絲痛苦,但他還是強忍著說:“喬喬,不管你信不信,我說的都是真心話。梁煦的孩子真的不是我的,我都沒有碰過她,她怎么可能會懷我的孩子呢?”
“呵~,也沒碰過她?你之前碰了200多次,現在還說你沒碰過她嗎?”我冷冷的挖苦他。
想起他曾經和梁煦有過這么多次上床的經歷,就讓我感到無比的惡心和抗拒。
“……”池宴忱眉頭皺成死疙瘩,一臉焦灼和無可奈何。
“那是曾經,過去的事情就不要再提了好不好?我對天發誓,自從我們結婚以后,我從來沒有和任何女人有過男女關系。”
“哼~”我冷冷一嗤,不想戳破他的謊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