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邢如意回到家,桂花已經做好飯。
兩個人剛要用餐,執拗!素芹嫂龐大的身軀閃進大門。
“如意,桂花,嘿嘿嘿,俺是來當保姆的,幫你們伺候希望!”
女人一點都不客氣,一臉憨笑。
她腳步沉重,踩在地上咚咚響,兩腿跟胳膊上的肉都結成了塊兒。
邢如意立刻站起來歡迎:“嫂子,太好了,您還沒吃飯吧?一塊吃點?”
桂花也站起身迎接:“是啊嫂子,別客氣。”
陶寡婦瞧著桂花搟的面條,口水直流。
“吃點就吃點,咱們一塊吃!”
“請坐請坐!”桂花趕緊沖進廚房,給女人撈面條。
面條撈來,整整一大碗,陶寡婦端起來吸吸溜溜狼吞虎咽。
眨眼,一海碗面條進肚,她沒吃飽,端著空碗問:“還有沒有?”
“有!我再去給您煮,稍等!”桂花沒辦法,只好又煮一鍋。
陶寡婦的飯量很大,跟邢如意有一拼。
女人足足吃三碗,才弄個半飽,最后擦擦嘴說:“湊合了,就這樣吧。”
桂花瞧得瞠目結舌,邢如意卻哈哈大笑:“嫂子,你來俺家是打饑荒吧?就這飯量,誰養得起啊?”
陶寡婦撇撇嘴:“我能吃還能干呢!不信咱就走著瞧!”
“那中!下午俺跟如意去地里干活,希望哥就交給您照顧了。”桂花說。
“放心!我一定把他弄得干干凈凈,養得白白胖胖。”陶寡婦拍著胸脯保證道。
飯后,如意跟桂花果然走了,家里只剩下陶寡婦跟趙希望。
女人走進屋,首先找舊衣服,把所有衣服弄一塊,放進大盆里漿洗。
衣服洗完,她又抹桌子掃地,把家里打掃得干干凈凈。
下午又燒一鍋熱水,倒進澡盆里,調到不涼不熱。
最后才命令趙希望:“脫衣服!”
趙希望嚇一跳,問:“嫂子,脫衣服干啥?”
“廢話!洗澡啊,你多久沒洗澡了,身上恁臟?”
“啥?你為我洗澡?”趙希望打個冷戰。
“對!我不幫你誰幫你?我是保姆,必須盡到責任。”
“嫂子,男女授受不親啊,我是男的,你是女的,這樣不合適。”趙希望十分窘迫。
老實說他很少洗澡。
桂花是女的,不好意思幫他洗,邢如意忙,幫他洗得也很少。
陶寡婦將眼睛一瞪:“你到底脫不脫?不脫我可就硬扒了啊?”
“嫂子,我雙腳不能動,自己沒法脫啊。”
陶寡婦點點頭:“這個好辦!”
說完,她靠近趙希望,抬胳膊一輪,男人被翻個臉朝下。
然后,她解下趙希望的褲腰帶,伸手一拉,嗤!褲子被順利扒下。
再就是幫他脫上衣,上衣除去,趙希望就紅果果的,一條布絲都不粘。
希望特別尷尬,第一次被一個女人弄這么干凈,覺得沒臉見人。
陶寡婦不管那個,一手攬上男人的后背,一手抱上他的兩腿,輕飄飄抱進澡盆里。
就像抱著四兩棉花。
她拿起浴巾,幫著希望洗胳膊洗腿,洗屁股。
趙希望差點被她蹭禿嚕皮,一個勁地求饒:“嫂子,你慢點,疼啊!”
“切!還男人呢,狗屁!別叫喚,再叫喚把你丟出去!”
她嘴巴里這么說,兩手卻沒停。
把趙希望臊得,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