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庭早就了解了你的逃命手段。
能夠進入鏡像空間的確算得上驚才絕艷了。
只可惜來之前我就調用了圣杯之力布下了二層域封禁了周圍10英里的空間。
今日你插翅難逃”
眼看騎士英靈虛影被困,金發王終于不再坐視不理,一臉淡笑的向著秦維杰三人走來。
那笑容看起來十分溫和,有著幾分儒雅,只是雙眸之中卻燃燒著瘋狂與暴怒,幾乎凝聚成實體的殺意毫不掩飾。
遠遠看去,金發王周身縈繞起了淡淡的血霧,濃烈的血腥味就算距離數十米依舊讓人作嘔。
每向前一步,金發王身上便浮現一片帶血的甲胄,轉眼一身古樸狂野的銅制獸皮戰甲將金發王覆蓋,戰甲之上殷紅的血跡讓人頭皮發麻。
秦維杰注意到,戰甲之上的血跡并非鮮血,而是常年累月浸染而成的血紋。
這種血紋是血液透入戰甲,經年浸染而成,遠遠看去就像是剛剛經歷了一場血戰一般。
金發王戰甲的樣式與圓桌騎士會的制式戰甲完全不同。
看起來也不太像歐洲中世紀的騎士重甲,有幾分古希臘風格,又有些許北歐風格,多了份狂野的氣質,尤其是腰間的兩柄閃爍寒芒的戰斧,讓金發王更顯霸道。
“麻蛋啊,騎士都尼瑪佩劍,這孫子腰間別兩柄戰斧,這是斧頭幫大佬啊”
秦維杰口中騷話不斷,卻未敢輕視金發王。
遠遠看著金發王散發的氣勢,秦維杰就清楚,這種層次的敵人,兩人實力相差懸殊。
秦維杰心中盤算,面對金發王就算自己爆種,恐怕也只能抵擋片刻,自己現在重傷在身,就算爆種
“除非動用底牌”
秦維杰看了眼身旁已經癱軟虛脫的湯姆和強裝鎮定的艾瑪,心一橫不自覺的想到了尸解遁術與麒麟鬼璽,這是自己如今最大的底牌了。
麒麟鬼璽太過詭異,自己難以控制,強行使用必然付出巨大代價,但如果真的到了生死搏殺之際秦維杰也不會瞻前顧后。
尸解遁術隨機獻祭身體器官,若是手足四肢那還算好,大不了逃出生天后讓福利家搜尋一些再生骨肉的藥品,實在不行煉金術也不是不能給他按個強力的義肢。
秦維杰真正擔心的是,萬一隨機獻祭,獻祭了自己的心肝脾肺腎,那尼瑪可就嗝屁了
“獅子狗,你的目標是我,讓他們走老子跟你單挑”
“不知死活今日在此之人,都要死”金發王甕聲甕氣的聲音透過戰甲的頭盔傳了出來
“當然了,除了你你還不能死我要將你變成任我指使的傀儡”
“多大仇多大怨啊,我是吃你家大米了,還是掰你家苞米了我尼瑪都不認識你”秦維杰一邊騷話連連,一邊抓緊時間恢復著自己的傷勢。
“你很快就會認識我的,我會讓你終身難忘”
金發王不再廢話,伸手抄起腰間的戰斧,戰斧拋飛,直奔湯姆和艾瑪的頭顱。
秦維杰見狀,顧不上恢復傷勢,抱起湯姆,背上艾瑪,腳踩詭蹤步,化作數道鬼魅殘影險之又險的避過了拋飛而來的戰斧。
與金發王拉開距離,秦維杰回身望去,只見兩柄戰斧所過之處大地都被劈開了一道數米場的溝壑,溝壑中兩柄熾熱的戰斧閃爍著光輝,溝壑兩側的土地在戰斧熾熱的溫度下已經出現了琉璃花的趨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