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秦維杰的表情并不像裝的,鄧布利多想了想也不打算追問下去了,畢竟在鄧布利多看來秦維杰只是一個十歲出頭的孩子。
鄧布利多也只能將秦維杰死而復生的事暫時歸結到來自東方的神秘力量。
“沒事了。”鄧布利多將秦維杰拉了起來,便繼續招呼秦維杰跟緊自己。
“教授,那些襲擊我的人究竟是誰他們為什么要襲擊我”
“這個恐怕不應該由我告訴你,我知道的也不多,不過你可以回去問一問你外公,我想老福利一定比我知道的更詳細。”
鄧布利多明顯不打算在這件事上多做討論,秦維杰也只能作罷。
但此刻,秦維杰依舊在努力回想著剛才遭受魔咒之后一段記憶,那段記憶仿佛有一段空白,無論秦維杰怎么回想都想不起來。
但直覺告訴他,那段記憶十分重要,卻又不知為何重要。
“教授,那些人是被您打跑的嗎”
“不是”
“那他們怎么走了”
“不知道”
尷尬的對話讓秦維杰有些不爽,鄧布利多明顯有事瞞著自己,秦維杰雖然急于知道,但他心里也明白,鄧布利多是不會告訴他的。
畢竟沒有哪個大人愿意跟一個十歲的小朋友毫無保留的交流,哪怕這個大人再博學、再和藹,也無法避免這種,從人性本源而來的年長者的優越感。
我可以對你好,但你與我絕不對等,因為你還太小。
經過了剛才的襲擊,鄧布利多與秦維杰的步伐被耽誤了不少。
直到早晨六點半左右二人才到達目的地一座看起來有些壓抑的孤兒院
伍氏孤兒院,位于倫敦不知名街道反正秦維杰是不知道這是什么街道
在秦維杰第一眼看到這座孤兒院的時候心頭就出現了兩個字壓抑
站在孤兒院大門口,向里面看去整個孤兒院的建筑主體,是一個四四方方棱角分明的方形建筑,尖銳的棱角在秦維杰看來多少有些扎眼。
而最讓秦維杰感到壓抑的,還是孤兒院的外圍。
整個孤兒院的外圍被高高的欄桿所阻隔,欄桿圍繞方形的建筑主體,也成方形分布。
“什么破地方啊,欄桿上面在加一層,就丫跟個監籠一樣了這是孤兒院啊,還是監獄啊”
秦維杰忍不住吐槽,鄧布利多此時顯然有些心不在焉,根本不理會秦維杰。
就在這時,一個穿著樸素的三十歲上下的女人向著大門走來。
“你們兩位是”女人警惕的看著兩個穿著奇異的人,上下打量。
在這個女人看來,一個四五十歲的男人,卻穿著紫紅色且十分高調的西服,看起來有點為老不尊。
而另一個十歲出頭的小孩子,懷中抱這一只病懨懨的小狗,長著一副東方面孔,卻穿著一身奇奇怪怪的大袖長袍,背后還背著一個用破布包成的包袱。
兩人,一老一少,看起來各種不協調,不僅是兩個人站在一起不協調,甚至是兩個人和整個倫敦街景都不協調。
“我想你一定是瑪莎小姐,我是阿不思鄧布利多,霍格沃茨學校的教授,我與科爾夫人通過信,我說過今天要來拜訪。”鄧布利多好像完全不在意瑪莎的上下打量,微笑著說道。
“哦,不好意思鄧布利多先生,我以為您會晚一點過來,您這知道的,現在這個時間實在是太早了”瑪莎略顯歉意。
“不用感到抱歉,是我提前改變了行程”
“現在科爾夫人和孩子們都還在休息,您看要不您晚一點再來吧。”瑪莎歉意道
“好的,我可以晚一點再來,剛好我還有一些事要處理,不過我想暫時讓這個孩子在這里等我。他已經一天沒有吃東西,你可以給他找點吃的嗎我可以支付給你費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