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走出這間陋室,早已被官府與居民團團包圍,但沒有人動手,因為兩位老者高舉人皇描繪圖,圖上的人皇與眼前的年輕人長得一模一樣。
他們不懷疑是妖怪,因為沒有妖怪敢輕易冒犯人皇。真有妖怪敢作死,南國的妖皇會親自動手擊殺那名妖怪。
所有人跪倒在地面上,官府,軍隊全部讓開了一條道路,他們一直都不喜歡朱家,一直憎惡著朱家,但敢怒不敢言,因為朱家占據人皇后代的名號。
朱家不行,可第一代人皇東征西討,一生為人族,才創造如今人族境內至少不會被妖怪當成養殖圈吃掉的處境。
人皇行!
百姓的忍耐度是很高,尤其是對可能與人皇有關系的存在。
兩千年前,大量的商人,修士,各種身份的人賣國,用自己同胞的命換取自己活下去。
而現在時代變了,妖怪不敢欺負人類,他們就蹬鼻子上臉,開始壓榨百姓,為了自己享樂。
百姓期待第二個人皇的誕生。
兩千多年,不知多少修行者想要模仿第一代且唯一一位人皇,但全是東施效顰,不被人族承認,得不到多少人族氣運加身。
因為那些修行者,上位者不懂百姓才是歷史的創造者。
眾生組成人族。
而非是那一批人才被叫做人族。
一路上。
整座城的人類都跪了下來,沒有一個敢不跪,絕大多數是發自內心感激蒼天有眼,極少數來自各個世家的人,來做眼線的他們瑟瑟發抖。
這個時代的局限。
他能接受百姓因為感激而跪拜自己,他當得起一拜,但不能接受百姓面對各種不是人的出生跪下來!
蘇晨沒有多言,一個個掃視過去,看透本質。
他將里面的一個個細作全部挑了出來,搜魂。
又召喚出九面自制的法寶煌妖幡。
他不是不可以召喚出更多的煌妖幡,按照天外靈寶小黑的說法,自己想要的話,只要足夠強大,沒有真正的上限,但沒有必要,九面自制的法寶煌妖幡,不使用出黑夜主宰形態,足以發揮出接近妖皇的戰力。
如果能多殺一些妖王,一人成軍夠了。他抬頭看了一眼天空,不知道傲來國三少需要多久才能發現自己,關注到這個時間線。
但他要開始殺一些不是人的家伙。
見到九面煌妖幡。
見到蘇晨能擊殺妖怪收魂。
在其他人眼中,他的人皇血脈被實錘了,自從第一代人皇過去,不知道多少修士想要使用類似的法寶,但都沒有用,甚至打造出來類似功能的法寶會直接失去效果,成為廢品。
這讓無數修士百思不得其解。
他們不懂,煌妖幡自帶的因果之力,阻攔這片天地誕生出類似于煌妖幡的法寶,甚至是功能接近都不行。
天外靈寶就是這么霸道的存在,除非小黑對某一部分群體放開權限。
就比如人皇妹妹那一脈。
基本上每一代都會誕生出一到三旗的打更人。
這就導致只有人皇妹妹那一脈能用煌妖幡,所謂的朱家人皇一脈反而用不了煌妖幡,只能蜷縮在這個城市里。
成為各大世家,各個既得利益者的吉祥物。
面對滿城居民,蘇晨大殺特殺,把那些來自各大世家,門派的修士,傳人,全給殺了。
“各位人族已經到達最危險的時刻,朝堂上奸臣作亂,各大世家,門派狼狽為奸……”
“……”
“不知諸位可愿與我進京勤王,還我人族大好河山!”
當初他立下規則是就說過,人王無道,那便換一個人王,但沒有想過經過兩千多年世家大族,各個門派的洗腦,人王變成類似于天下共主的皇帝。
所以換了一種方式來敘述。
這大概就是語言的藝術。
等自己成功進京勤王,那就真是滿城盡帶黃金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