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逗你的！”
面對目瞪口呆的凱莎，蘇晨哈哈大笑，“我剛剛是用一種手段顛覆你的認知，暫時迷惑了你，也不能說迷惑，畢竟未來確確實實有這么一條命運線。”
推演不同命運線會對現實產生不可說的影響。
蘇晨從蕾娜口中得知，推演命運線有可能對現實造成影響，蕾娜說自己做過奇怪的夢，估計莫甘娜也做了類似的夢。
是不是下一次遇見就能問個明白。
他放開束縛，解除掉周圍自己所定義的空間。
凱莎眼神驚訝，恍然大悟，“原來我剛剛在你定義的世界里，你這手段有意思，剛剛那是什么？意識空間？不，你是把我的意識拉入到你所打造的世界，我竟然一時間沒有分清那是虛假的世界。”
“不。”
蘇晨解釋道：“那同樣是真實的世界。”
凱莎：“？”
“別否認意識的存在，意識不是簡簡單單的一堆數據，意識是在你所認知外界事物的那一刻便產生出來，伱認為真實，便堅定不移地相信那就是真實。”
“認為是真實就是真實，這未免有點唯心。”
蘇晨笑了笑，“可我們所認知的真實世界同樣僅僅是我們所認為的真實，我不喜歡說什么一定是真，一定是假。”
“你認為剛才那個世界是真實的，可以是真實的，你認為剛才那個世界是家的，可以是假的，就比如你所在的這個世界，同樣可以是假的。”
他牽起凱莎的手，帶著凱莎一路來到一出門前。
兩人走出門。
這一刻，凱莎望著眼前自己的身體，瞪大了雙眼，疑惑，不解，迷茫，我剛剛是從什么地方出來？我這是什么形態？
“我，我不會變成類似于卡爾的幻體吧？”
“不是，我怎么可能把你變成幻體？”蘇晨上下掃視凱莎的意念體，“變成幻體多無聊，比無稽之談還要無稽之談。”
“哇~”凱莎皺了皺眉頭，“收收你的心思，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想干什么，開葷了？”
“開了。”
“幾個？”
“你猜？”
凱莎：“……”
我才不猜！
她進入自己的神圣之軀，在那一瞬，意識與神圣之軀完美融合，力量重新回來，意識主導這副曾經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軀體。
“意識竟然真的不是單純的暗數據，直到這一刻，不，我有點分不清。”凱莎看向蘇晨，詢問道：“你確定，我們這里就是真實的世界？我是說是否是我隕落前所在的世界？”
自己給凱莎搞不自信，懷疑世界是假的。
盜夢空間有不少存在就是因為進入太深層次的夢，分不清夢與真實，最后在原本的現實中死去。
“當然是真實的世界。”
蘇晨道：“對我們而言就是真實的世界，去找彥她們談一談，你就會明白。”
凱莎陷入沉思，提取暗位面的信息。
得到潘震隕落的信息，又從各種各樣的信息提取出來有用的信息，這段時間以來，發生的事情很多。
最關鍵的事情就是莫甘娜所率領的惡魔文明會不行。
現在逃也不是，戰也不是，深陷戰爭泥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