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上要畢業了,你想過自己要去做什么?”
一名身材高挑,知性學姐,攔住他,問。
據說是京圈大小姐,稍微在心里理清了一下思路。蘇晨搞不懂,自己這一世好像沒有什么特殊的地方,除了學習,世界杯外,好像就喜歡音樂,各種樂器,自帶一股憂郁,看破世俗的氣質,難不成是【二比文藝青年屬性】吸引女大學生?
(姐,你算了吧,我就是馬嘍,我要考去公務員,我要回小城市當婆羅門。)
當然,像這樣的話不能直接說出來,蘇晨稍微談了一談理想,談了一談音樂,與一些所謂的名家著作,進行各種見解。
上一世他專門看過許多世界名著,不要以為是學習那些世界名著什么,頂多是了解過內容,進行一番解析,去跟其他人裝嗶而已。裝裝檔次高,文藝青年。
惟有歷史,他最為熱愛。
學姐聊得很開心,表示下一次繼續聊。
蘇晨臉上洋溢著笑容,揮了揮手。
(誰也別想阻止我回農村老家,再搬到小城市!我的任務已經結束,一代人有一代人的使命!!!)
(這個女人,只會影響我回小城市做婆羅門的快樂!)
他上一世也算是出生不錯,頗有家資,比較明白,不是一個圈子最好不要硬擠進去。在國外,他一向都是玩玩,大多都玩東方女,主要是東方女太隨便。當然,僅限于玩玩。
跟他一起的歪果仁,全是狐朋狗友,但都不傻,玩玩而已。只有在罵人的時候才會罵對方以后娶東方女孩。不少娶了東方女孩的歪果仁都都被折磨到精神崩潰。
不是說沒有好的東方女孩,而是那群歪果仁遇不到圈子比較高女孩。
事實上,蘇晨對這個學姐的印象不錯,但他的出身太低。說句簡單的話就是根本不是一個圈子內的人。
拼盡全力念書,靠得不是自律,而是上一世與這一世的巨大反差,產生出來的強大自律才讓他考進這所大學,以省狀元的成績。
可是這已經是他的極限,靠世界杯賺錢也快到頭。
經商?
抱歉,他真沒有經商天賦,他可不想一朝回到解放前,過上小時候那種過年才能勉強吃到肉的生活。
從正?
還是算了吧。
搞科研?
那比經商還要可怕!
他又不是沒有知識儲備,比起上一世,他這一世學到許多知識,至少不會說出:“肥皂,玻璃,紙這種東西不是隨隨便便就能搞出來?”
“你問我依據在哪?我看網上別人都說這么簡單。那不是隨隨便便就能搞出來一套完整工業體系?”
理論是理論,實踐是實踐。
這一世他理論知識非常扎實,但真的到達動手實踐的時候,那叫一個手忙腳亂,搞出來的東西,還是在有完整設備的情況下,仍然不怎么樣。
真不知道自己以前連理論知識都那么不扎實,到底哪來的自信心?
靠著家里好幾代的基業,跑去經商賠了好多億。
搞科研這東西不適合自己。
“曾經的教訓啊~”
要是沒有曾經經商的教訓,自己估計又會剛有點資本,自信心膨脹跑去經商,覺得自己就是下一個商業大亨!
羅輯勾搭上來,調侃道:“那個女孩不是挺好,娶了她,我看你能少走幾十年彎路。”
“我受不了那種氛圍,你懂嗎?怎么努力都很難融入的氛圍,會給我一種很壓抑,很束縛的氛圍。”
“所以你從一開始都不打算跟人家談?你小子可真壞。”
“你可別胡說,我跟她是普通朋友關系。”
“真的?”
“我想要活得更自在一些。”
“你畢業后有什么打算?”
“你呢?”
蘇晨認識羅輯有一段時間,知道這家伙有多么不靠譜,一周換一個女友,連自己換得女友名字都記不清楚。跟自己上一世在外國認識的狐朋狗友有得一拼。
“我當然是成為大學教授,我會研究出非常賺錢,能驚爆世人眼球的項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