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他接下來做出什么過激的舉動,這么近的距離之下,北椋王府沒有人,有把握能完整無缺把徐曉救下來。
“聽說你們北椋王府有一個能跟陸地神仙一換一高手,還有一個廢了的劍神走狗,把這兩條狗喊出來讓我見見。”
蘇晨哈哈大笑道:“我早晚是要殺掉這兩條狗,提前見見也不錯。”
瘋子!徐曉喘不上氣,只覺得今天原本下了一手好棋的自己,突然遭遇到了意外之外的突發事件。
把整個棋盤都給打亂,讓自己如今摸不清頭腦,根本搞不懂路數。
不管是西楚公主也也好,還是自困於北椋王府的劍神也罷,這些可都是他們王府內最深的秘密之一,光是知道的人都寥寥無幾。
為什么一個瘋子會知道的這么清楚徐曉心里是真的萬分不解,怎么想都想不出來答案。
只覺得有勢力或者是某個人,在背后推波助瀾,造成了這一系列的事,想要他徐家走下坡路。
正常來講,這么想是對的,但不管徐曉怎么想,他作為一個土著統治階層之一,是不可能知道蘇晨的來歷,與他所擁有的力量。
註定他有再多的心思,也改變不了接下來的命運。
“熱鬧好,我就喜歡熱鬧。”
看到這么多人,蘇晨越發興奮起來。
當著他們的面伸出了另一根手的一根手指,很是自然的緩慢插了過去。
周圍的高手,家兵當即就要衝過去,發現他們根本動不了,就像是時間靜止了一般,只有蘇晨能動。
他們不能理解這樣的變化,也不知道如今在這么一個范圍當中,天地萬物皆在蘇晨的掌握之中。
在他們連表情都做不到的情況下,內心早已焦慮萬分。
卻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蘇晨用慢到不能再慢的速度,將自己的食指插進北椋王徐曉的一根眼睛中,狠狠的攪了攪之后,摳出了一個毛球子。
徐曉混身僵硬,動不能動,連痛苦的表情都做不了,喊也喊不出來。
他只覺得自己的思維還能動,就是身體根本不受控制,完全動不了。
“不愧是北椋王徐曉,真硬,連哼都不哼一聲,我佩服你。”
啪嘰一聲。
丟掉毛球子。
蘇晨又一腳踹上北涼王徐曉那根瘸腿。
咔嚓一聲。
瘸腿粉碎性骨折。
所謂就要踹瘸子那條瘸腿,北椋王徐曉最在乎別人,叫他徐瘸子,越是缺什么,越是在乎什么,自己就越是想做什么。
“別怕,我還不會殺你,疼的話就叫出來,沒人覺得你丟人。”
蘇晨輕輕拍了拍北椋王徐曉的臉。
並用一種特殊的手段,在整個北椋王府上空用血與風雪組成了一副會動的畫面,將他所干的事以直播的形式,面向周圍所有的人。
看得徐鳳年咬牙切齒,又只能無能狂怒,他知道自己這個韜光養晦的世子殿下,根本就是毫無縛雞之力,真要打起來,隨便便一個普通底層人都能打得過。
看到這一幕的乞丐,那些過的生活極為不如意的底層人,看得咬牙切齒。
恨不得立馬回家拿起鋤頭,鐵鍬過來拼命。
一些快要被凍死,毫無力氣的乞丐,不知道哪來的力氣破口大罵。
蘇晨順便又將這一幅幅眾生像也一起在上空直播。
看著這一幕,他心中格外的暢快,這些畜牲,他們就不是人吶了。
沒有把自己當成人,他們連狗都不如。
“你們徐家是真的會養狗,我是真的好奇。”
蘇晨笑,“這種本事我自愧不如。”
他肆無忌憚的侮辱徐曉這條老狗,把這一切當成自己的直播表演的舞臺。
“快去軍營跟其他人說,這個北椋叛徒正在弒主!”
“天殺的叛徒,他必然是西楚派來的奸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