樸國昌現在已經不指望自己能活下去了,他只想死,江辭對他的折磨實在是太狠了,打斷了四肢,就想狗一樣的拖上三樓,尼瑪,上樓的時候他都想拿頭去碰墻,但是卻只能碰墻,死又死不了。
現在剛上三樓,自己大兒子一家,被滅了。
自己老婆被滅了。整個莊園現在就只有他和那個狗崽子了。
江辭這時候,從兜里取出一把手術刀,在四肢盡端的狗崽子臉上用刀背輕輕的劃過。
那狗崽子看到江辭這殺人的手段,頓時就想起了江辭,只是他不敢確定,畢竟站在他的病床前的是一位白人。
江辭用大佐語:“八嘎,你這個狗崽子可以啊,居然到櫻花國禍害了我妹妹,還有她男朋友,你說你該不該死啊。”
樸國昌這下明白了,這人是之前的受害者。他們樸家所有的一切都玩了,畢竟,就算江辭此刻放過了他們父子兩,等到明天這莊園內的一切被外界知曉,那特喵的無論是其他財閥,或者是權貴,都要弄死他。
這時候,狗崽子依舊沒有悔過之意,他激情的說道:“那些都是一些可悲的螻蟻,你說吧,你要多少錢,才能放過我!”
江辭拿出手槍,對準他已經斷了的四肢,再次開槍“砰,”一秒四槍。
“啊~~~~~”慘叫聲響徹天地,哀嚎不絕,狗崽子這次是真的慘。江辭緩緩的說道:“狗東西,你知不知道你在說別人螻蟻的時候,就沒有想過自己在別人眼里也許也是螻蟻呢。”
江辭拿出鋒利的手術刀,開始對他,進行了慘無人道的折磨,誰叫這狗崽子這么變態呢。江辭感受了一下,這棟莊園里的確是沒有了心跳的聲音,然后從三樓往樓下走去,
莊園內的草坪上躺著一百多具橫七豎八,殘破不堪的身體,有的是被當中切開,有的斷手,有的齊腰斷裂。切口干凈,整潔,光滑,讓人見了之后十分滲人。
江辭沒有搭理這些東西,而是莊園客廳門窗關了起來,窗簾拉攏起來。
至于對方用熱成像,那就簡單了,隨便制作幾個火把就可以敷衍過去了。
江辭來到了樸家的地下室,當然也可以說是金庫。只是黃金就至少有兩三噸。江辭都不得不佩服這財閥的財力是真的足啊。
全都沒收。
江辭在地下室里轉了一圈,然后地下室里面就空了,那種老鼠來了都要流著眼淚走的那種。
江辭出現在四樓天臺上,在四樓頂上,吹了一會涼風,才有警車陸陸續續的到來。
很快,一名類似警長的棒子,拿著喇叭站在車頂上喊話:“里面的人你聽著,你現在已經被包圍了,現在立刻放下武器,可以接受你的投降,坦白····”這人就連兔子國的那八個字都要偷。
于是江辭就忍不住了,一米三五左右的狙擊槍出現在他手中,對準那名站在車上的喊話男子:“砰,”一槍。這狙擊彈的威力可是非同小可的。那名喊話男子的腦袋被打碎,爆開,紅白之物濺射一地,不僅如此,他站的位置是車上,在他的腦袋被攪碎之后,狙擊彈余威不減,擊中他背后一男子的眉心,狙擊彈掉落在地上。
雙殺。
所有人都被這一幕給嚇壞了。
關鍵是他們還不知道對方是從哪里放的槍。
然后這些警長們便慌了。
隨后立即上報,門口根本就沒人敢進大門,除非是想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