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走出來,無疑有種重獲新生的感覺,外面的空氣好甘甜。
“陛下這次真是太狠了,一下子削去了陸侯爺、費侯爺兩人的爵位!”一名官員極為憤慨道。
<divcss=tadv>胡惟庸狠狠瞪了一眼這名官員,“你找死別帶上我們,這話要是傳到陛下耳朵里面,咱們每人就算有十個腦袋也不夠砍!陛下的決定也是伱能置喙的?”
“都先別說話,出了皇宮再說。”
說完,胡惟庸悶著頭朝著皇宮外走去,其他官員也是趕緊跟上。
明面上,胡惟庸和這些官員在離開皇宮后就各自回府,但實際上,胡惟庸等人在回府之后,或是喬裝打扮、或是偷偷走后門、甚至還有人走地道,總之最后都在胡惟庸的府上重聚。
胡惟庸換下官服,一身寬松長袍打得躺在椅子上,兩名美妾分侍左右、按肩捶腿,還有一名美妾用纖纖玉手輕輕按頭。
“相爺,陸侯爺、費侯爺、涂大人、陳大人他們到了。”
老管家在邊上小心道。
“嗯,讓他們都進來吧。”胡惟庸依舊閉著眼睛,淡淡道。
“是。”
沒一會,陸仲亨、費聚、涂節、陳寧等人走了進來。
“胡相!”
眾人拱手打招呼。
胡惟庸這才睜開眼睛,緩緩坐起,同時揮手示意美妾、下人統統退下。
看著陸仲亨等人臉色難看,笑著問道:“諸位大人這是怎么了?難不成在來的路上遇到什么不開心的事了?”
“胡相,你就別開玩笑了,我們為什么難受,你還不知道么?”陸仲亨一屁股坐在石凳上,“我們這些那個不是跟著陛下打江山的,結果因為今天這屁大點事,就把我和費兄的爵位給削了,那歐陽倫不過是個破狀元,被安慶公主看上,一步登天成了駙馬,寸功未立,憑什么和我們比?”
“就是,陸兄不過是用了一下公車,而我蘇州賑災、勸降北蒙,沒有功勞也有苦勞,結果直接削了我倆的爵位,這也太冤了!”費聚也是氣憤得不行。
胡惟庸沒有說話,而是涂節開口道:“兩位侯爺,陛下之所以懲罰你們,其實是為了警告胡相,只要胡相不倒,你們的爵位遲早會回來的。”
聽到這話。
陸仲亨、費聚恍然。
“倒是我倆氣糊涂了,早該想到這點!”
“陛下分明是不想懲罰胡相,所以才把氣撒在了我倆身上!”
“不過奇怪的是,這次陛下為何要偏袒駙馬歐陽倫,陛下不是最討厭這個駙馬了么?”
胡惟庸聽到這個問題,終于開口,“一開始我也很疑惑。”
“不過現在這個問題,我已經弄清楚了。”
“胡相,到底是什么原因?”
“因為辣椒.”
時間過得很快,冬季過去,春天到來,又到了萬物復蘇的時候。
馬皇后找到朱元璋,“重八,我們去永安府看看女兒、女婿吧。”
“不去不去,咱忙的要死。”朱元璋搖搖頭。
“那你就不想女兒?你就不想知道永安府現在情況如何?我還聽說永安府出了新的貨物,比辣椒更好賣,更賺錢!”馬皇后笑著道。
聞言,朱元璋放下手中奏章,笑著道:“那咱們就去一趟永安府吧,先說清楚咱是去看女兒的,可不是為了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