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若是陛下是為了培養出一股能夠和淮西勛貴抗衡的另一股勢力呢?”
涂節臉色變得猙獰起來,低沉道:“區區一個駙馬,就想和整個淮西勛貴抗衡,簡直是蜉蝣撼樹!”
“老爺,如今陳大人還被關在府衙監獄當中,我們該如何做?”
<divcss=tadv>手下開口詢問道。
涂節收起猙獰面容,思索片刻,“既然整個永安府被歐陽倫經營的更個鐵桶一樣,那我們也不用暗訪了,明日我直接去見見這個歐陽倫,當面找他要人!”
“緝拿朝廷御史,即便他不知道也得治他個失職、失察之罪!”
“他若是不想被押解回京城,那就得拿出足夠的籌碼!”
手下一聽,立馬恭敬道:“老爺英明!”
“趕了這么久的路,你也下去休息吧,明天才有精神對付歐陽倫。”涂節擺擺手。
“是,老爺。”手下躬身退下。
很快,總統套房內,就只剩下涂節一人,浴缸洗漱,裹上柔軟的白色浴袍,這些享受的東西,服務員早已講解過,涂節也很快掌握。
之后,涂節寫了一封信,這才躺在寬敞柔軟的大床上睡過去。
第二天一早。
涂節便帶著手下在陳寧的手下帶領下,來到永安府府衙。
“涂大人,我家老爺昨天就是走進府衙后,便再也沒有出來,根據我們的打聽,是被永安府衙門以暗探的罪名給抓了起來。”
陳寧手下指著府衙道。
“還請涂大人救回我家老爺!”
涂節點點頭,“放心吧,陳大人乃是御史大夫,不會有事情的,我這就去將他給救出來!”
“除了,阿福跟著我外,其他人就在外面。”
安排好,涂節便帶著手下阿福來到府衙門前。
“站住!”
府衙門口值守的衙役,上下打量涂節兩人一番,沉聲道:“這是永安府府衙,閑雜人等不得入內!”
“要進也行,必須繳納兩千兩銀子!”
“要是沒有銀子,那就從哪里來回哪里去,別在這里浪費時間。”
涂節眉頭一皺,正所謂宰相門前七品官,入門費他也聽說過,他去胡惟庸府上的時候,也沒少給其看門的家丁給錢,但兩千兩絕對是聞所未聞,見所未見!
這歐陽倫是比胡惟庸還厲害么!!
想到這里,涂節冷聲呵斥道:“我是來找歐陽倫有重要事情,你們趕緊讓開!”
兩名衙役聞言,臉色也難看起來,“哪里來的家伙,敢在知府衙門前面狺狺狂吠!”
“知府老爺的名字是你能直呼的么?不懂規矩!”
“實話告訴伱,你既然交了錢,進入府衙內那也得等著,因為這會咱們知府老爺和夫人都還沒有起來呢!”
“看你是外來人,再跟你說一遍,老老實實把錢交了,要是想在這里撒野,你得先撒泡尿當鏡子照照自己,有幾斤幾兩再說!”
作為御史中丞,從來都是他罵別人的份,什么時候輪到兩個看門罵自己。
況且自己這次可是代表丞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