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
韓國公府。
府上再次聚集了不少淮西黨官員,其中就有李善長、藍玉以及馮勝等等!
這個時候,大家并沒有把目光都落在李善長身上,而是看向了另外一個人,此人不是別人,正是宋國公馮勝!
神色有些復雜。
雖說這次馮勝統帥平叛大軍,在極短的時間內,以極低的代價拿下云南土著叛軍,這次也沒有出現像上次藍玉的狀況,這份頭功結結實實落在了淮西黨人頭上。
可淮西黨的一眾人卻是開心不起來。
這個原因也很簡單,那就是他們原本想要借機對歐陽倫發難,這個最重要的計劃直接胎死腹中。
這就好比淮西黨人,把刀都磨好了,結果到用的時候,刀卻是卡在刀鞘里面,死活拔不出來。
當然了,還有一個原因就是,這一次平叛勝利之后,淮西黨官員并沒有從中獲得什么好處,以往淮西黨官員擔任大軍統帥,那么這支大軍的副將、前鋒、后勤等等,那都是會安排淮西子弟的。
成功之后,大家自然都是升官發財!
可惜這一次,除了主將以及幾個隨行將領都是淮西黨的外,副將和后勤都是歐陽倫駙馬黨那邊的。
功勞沒有,油水也沒有,這擱誰誰心里舒服。
再加上那日太樂宮殿議政,馮勝并沒有對歐陽倫出手,這些因素全部聚集起來,淮西黨成員們想要開心都開心不起來。
李善長一臉平靜的坐在首座,根本看不清楚其在思考什么,藍玉坐在左首座上,閉目養神的樣子,倒是更加的淡定。
這樣的氛圍,現場持續了很久。
終于有一個淮西黨成員忍不住了,當即開口道:“老相國,如今我們該怎么辦啊!?”
“太上皇和陛下如今眼睛和心里面都只有歐陽倫,對我們這些淮西子弟也太冷漠了,要知道我們淮西黨才是太上皇和陛下的根本啊!我們淮西黨和太上皇、陛下的關系,怎么可能是歐陽倫能夠比擬的!”
“就是,現在太上皇、陛下但凡是重要的一點的事情,現在都交給歐陽倫或者是歐陽倫的駙馬黨,而我們卻是啥好處都沒有撈著!”
有的淮西黨官員剛說完,當即就有人將目光看向馮勝,“宋國公,咱們可是早就跟你商量好的,等你凱旋歸來,立馬對歐陽倫發難,結果那天你根本沒有對歐陽倫的任何一個錯誤開口,相反還在不停的夸贊歐陽倫和徐輝祖,這叫什么事情?”
“宋國公,我也得說說,那日太上皇、陛下召見你,專門問你平叛細節,你就應該給歐陽倫上上眼藥,那天我們可都準備好了,哎.”
“就是,那日本來是最好機會的,結果咱們錯過了,現在就只能是干看著歐陽倫繼續在朝堂上呼風喚雨,享受著太上皇、陛下的信任!”
不少淮西黨官員對于馮勝有些意見,借著這個時機直接說了出來。
面對淮西黨官員指責馮勝,李善長、藍玉二人對視一眼,都默契的沒有開口。
馮勝聽到這些暗搓搓指責他的話語,心里雖然有些不悅,但臉上卻沒有露出任何的不悅之色,而是笑著解釋道:“諸位,你們的心情我當然理解,可是這次云南平叛,歐陽倫的表現無懈可擊,我實在是找不出任何歐陽倫做得不好的地方,若是強行編撰一個,徐輝祖立馬就會站出來作證,根本都不等你們開口指責。”
“沒有證據就污蔑我大明內閣首輔,這個罪名若是到時候落下,是你們擔著還是我來擔著?”
馮勝這話一出,剛剛還在指責馮勝的人全都閉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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