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也不給兩人反應的時間,起身走了。
周不文在餐廳門口又看見了靈瑤。
她彎腰坐進車里。
車門半開,周不文看見坐在里面的祈望。
少年酒紅的碎發染回了黑色。
漆黑的眉眼下,黑眸紅唇,一眼看上去就像個富家小公子。
車內,祈望不太習慣的摸著自己的黑發。
平均三分鐘問靈瑤一次。
“我頭發好看嗎,是紅色好看還是這個好看。”
靈瑤剛開始還回。
后來祈望一開口,靈瑤就往他嘴里塞一顆糖。
祈望嘴巴被塞得鼓鼓的,但靈瑤再塞過來,他還是張嘴了。
祈望咬著糖含含糊糊:“吳哥不讓我吃這么多甜食,說怕長胖。”
吳哥就是祈望原來那個經紀人,現在已經是盛開的員工了。
“哪胖了。”靈瑤掃他一眼,“他還好意思說你。”
是的,吳哥自從簽了盛開已經長胖十斤了。
因為靈瑤時常給公司員工和練習生們加餐,其中以606的伙食最好。
但由于導演不讓練習生們吃太多。
所以靈瑤每次送過去的食物都被克扣下一大半分給不需要上鏡的工作人員。
導演有時候咬著雞腿都想哭。
這下他們訓練營真成養豬場了。
因為工作人員們都胖了一圈。
祈望大部分時間都在訓練營里呆著,他在舞蹈這方面欠缺太多。
為了不給選手們拖后腿只能更加努力訓練。
所以周不文開了道歉發布會的事,傳到他耳里的時候,事情已經過去兩天了。
祈望聽到,也只是愣了一瞬,然后就去忙他的事情去了。
很多曾經不能釋懷的事情,現在聽到居然勾不起他任何波瀾。
因為他現在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謝之星為了安慰他,還專門將家里給他做的燕窩給祈望分了一碗。
拍拍他的肩膀,面色肅穆。
“一切都過去了,以后好好生活知道嗎,讓他們知道,戲弄小望望,揍你沒商量!”
雖然祈望內心對謝之星的安慰覺得很溫暖,但聽到最后一句還是沒忍住讓他滾。
練習生的生活是非常枯燥且辛苦的。
練習室不是閃耀的舞臺,沒有觀眾、沒有歡呼、只有一日一日的重復。
靈瑤這段時間很忙,祈望的6號機位也換了新的攝影師。
當時周父沒明白靈瑤那句話的意思。
周父自己有公司,雖然在乎星月娛樂的股東地位和利益。
但想的也是處理完之后讓周不文回公司來上班。
然而這段時間,他的公司做什么什么不順。
競標失敗,合作多年的合作商紛紛解約。
股東內部人員動蕩不安。
直到在公司的董事會上,看見那個跟在靈瑤身邊的張特助坐上了公司股東的位置,他才恍然大悟。
那天靈瑤的那句話什么意思。
周父將張特助攔住。
面色陰沉。
“夏總怎么不親自過來,上次我已經帶著犬子去找夏總認了錯,非要做到這種地步嗎?”
張特助回頭看他一眼,臉上掛著笑,笑意卻不達眼底。
“這種公司會議我們夏總沒什么來的必要。”
“周總,你說,道歉有用的話,要警察干什么呢?”
聽說周父回去后又把周不文打了一頓。</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