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不算吧...”
蘇君臨卻是微微搖了搖頭...
“好像那女人應該是有自己的家室,因為孤獨寂寞冷,所以才和那男的茍合到了一塊...”
“不過你那曾經的女徒弟確實不賴,小巧玲瓏還足夠剔透...”
“但也確實夠放蕩,說她水性楊花也一點都不為過...”
“那不是...”
姚珍妮急忙神補刀道...
“當著我們這么多人的面,她居然直接拉開衣服掏出小白兔勾引我男人...”
“晃得眾人那叫一個眼花!那娘們可真是夠熱情夠奔放的...”
“臨死之前他們二人還為了我家老蘇大打出手相互傷害...”
“衣服褲子都打爛了的那種...”
“這么炸裂的嗎...”
迷彩服一臉惋惜之色...
“那玩意當著眾人的面就掏出來了嗎...”
“我的天!我恨當時沒能親自在場...”
“這等超凡脫俗的世紀大片竟然未能親自一睹為快...”
“傷心!難過!悲哀...”
“哎...”
齊老卻是再次嘆息了一聲...
“以聞瑛的高傲又怎么能夠看得上丁群呢...”
“還真就如蘇先生所言,必定是寂寞長夜孤獨難熬故才有二人茍且一事...”
“自入師以來這丁群就對聞瑛情有獨鐘...”
“不管出于什么原因,丁群最終還是如常所愿抱得心儀之人...”
“也算是他人身一大幸事吧...”
“我可不這么認為...”
姚珍妮突然開口說道...
“他這分明就是為球生為球死、為球操勞一輩子...”
“吃球虧上秋當、最后死在球身上...”
“橫批四個字,球莫名堂...”
“精辟...”
田啟文沖姚珍妮豎起了個大拇指...
“字字珠璣發人深思...”
緩緩放下酒杯的蘇君臨再次看向了對面的齊峰...
“可以說說你的故事嗎?如果不介意的話...”
“就是就是...”
小隊長滿眼都是期待之色...
“這事我和烏棒都打聽好多年了,一直無果...”
“沒有什么不能說的...”
齊老捋了捋幾根長眉毛...
“二十年前恩師駕鶴西去,于情于理應由我這個大師兄繼承掌門一位...”
“偏偏我那個小師弟不服氣,愣是要鬧出宗門大比武這嗎一檔子事...”
“用他的話說就是,至強者方可繼任掌門一位...”
“所以你這個大師兄沒有干過自己的師弟...”
姚珍妮直言不諱的沖其問道...
“還是說他用了什么卑鄙無恥的手段...”
“哦!我想起來了!問題應該出在你那兩個劣徒的身上對吧...”
“沒錯...”
齊峰點了點頭...
“論戰力他不是我的對手,論詭計,我不是他的對手...”
“我不知道他用什么法子收買了那兩個廢物...”
“比武那一天,這二人在我茶水里面偷偷加入了瀉藥...”
“不是吧...”
姚珍妮頓時樂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