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我的話,張萬年‘騰’地一下就站了起來,連忙摸手機給江雨柔打電話。
電話倒是打通了,但很快便被人掛斷,他連打了好幾個,最后電話直接就關機了。
張萬年急得冷汗直冒,瞬間火冒三丈:“這混蛋!他想干什么!他到底想干什么!事情已經結束了,說好的善后,他去綁人干什么!我們哪里得罪他了!”
我搖頭說我不知道,這個事情我完全不知情。
張萬年沒多想,連忙把段天他們喊了過來,準備去救人。
我攔住了他,說:“那個狗哥是我花錢雇的,他很敬業,江雨柔被綁走后他一路跟蹤,他現在就在江雨柔被關押的地方附近守著。”
“去救人的話不宜人多,人去多了未必是好事,不如我去救吧,我保證給你把人救出來。”
“而且你們得留下來善后,萬一善后工作沒做好,后續會有不少麻煩。”
張萬年又急又氣,他最擔心的人就是江雨柔。
可能今晚見識到了我的本事,他也沒想太多,連忙拍著我肩膀說道:“好,你去,我欠你一個人情,你務必把小柔給我救出來,別讓她發生任何意外。”
“夏萌現在也在外面,你讓她開車送你去,人救出來之后立馬給我回電話。”
我點點頭,正要離開,那黃梟不知道又抽什么風,陰陽怪氣地跟張萬年說我不靠譜,還是讓他們去救。
“你牛逼你怎么不飛過去!”
張萬年回頭咆哮道:“你不說話沒人拿你當啞巴!”
……
我跑出別墅,很快在外面看到了夏萌。
她見我一個人跑出來,先是關心我有沒有受傷,接著便問我其他人是不是死里邊了。
“大川呢?”
“大川也死里邊了?”
“沒死,死的是梅芳,先上車吧。”
我來不及多解釋,連忙拉著夏萌上車,跟她說江雨柔被何孝天綁架了,我現在要趕過去救人。
“這……怎么回事?”
夏萌一邊開車一邊詢問:“何孝天有病嗎,事情都已經結束了,而且梅芳也已經死了,他這么做是為什么?”
我搖搖頭,說我也不知道,誰知道這何孝天是怎么想的。
“夏萌,到了再叫我,我太累了,先躺一會兒。”
說完,我直接躺了下去,不再跟夏萌說話。
大約一個小時后,車子在江雨柔被囚禁的附近停了下來。
這個地方也是在郊區,而且臨近城鄉結合部。
下車前,夏萌拉著我,頗為擔憂:“你一個人能行嗎,萬一對方有很多人怎么辦?別出什么事了。”
我讓她放心:“根據那個狗哥說的,對面人不多,我身上還有刀,那些人傷不了我,你就在車里等著,千萬別下車,把車門鎖好等我回來。”
說完我下了車,順著一條小路走了大概有一百多米。
旁邊有條岔路口,我拐過來便看到一個人等在那兒。
這個人就是狗哥。
他一看到我,便走過來遞煙,笑著跟我打招呼:“兄弟,來啦。”
我接過煙,也笑了起來:“狗哥,辛苦你了這次的酬勞我過兩天用現金給你結。”
狗哥點點頭:“沒事,這種事情最好也不要轉賬,人可是你讓我綁的,這年頭綁架可是大罪,還是現金結算地好。”
接著他跟我匯報江雨柔被囚禁的現場情況。
“我的人有四個,現在正守著那個江雨柔。”
“你待會兒去救人的時候,下手也不要太狠了,萬一你把我的人打傷,我那些弟兄治傷還得花錢,到時候可就不是這個價了。”
我讓他放心,接著便朝著前方不遠處的一棟樓房走去。
江雨柔確實被人綁了,但不是何孝天干的,而是我干的。
我這么做也沒有別的目的,只是單純想讓張萬年欠我一個人情,然后把我留在公司。
其實在他說要開除我的第二天,我就謀劃了這件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