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怎么知道和莊妍一起被害的還有四個人?”
我問趙三元:“當時他們被害的時候,現場只有那個行刑官,其他四人的遺體被打撈出來的時候,現場除了我們,也只有警察和救援隊的人,難道你們當時在附近?”
他搖頭:“莊妍他們還沒死的時候我們就知道了,本來我們也想去攔截這五個人,想從他們身上順藤摸瓜去查他們的上線,結果沒攔截到,人已經被處死了。”
我問處決莊妍他們的那個行刑官,趙三元他們有沒有頭緒。
他還是搖頭:“我們有人跟這個人交過手,但不敵他,只知道這個人應該是五十歲往上的年紀,男性,我們當時有兩個人還因此受了傷,所以這次就我一個人來見你,雞爺也受了傷。”
我有些驚訝:“雞爺這么屌的人都受傷了?那這個人得多厲害?”
趙三元嘆道:“不是這個人有多厲害,是這個人會下蠱,很陰險。當時我們的人受傷后,這個人其實還在附近,他根本就沒跑,然后他偷偷跟著我們受傷的兄弟,得知了我們藏身的地方,半夜趁雞爺在睡覺搞偷襲,叫人防不勝防。”
“不過還好,雞爺受傷不重,可惜最后讓這個人跑了。”
接著,我問了一個趙三元不太可能正面回答我的問題,而且這個問題我以前也問過他們不止一次。
“你們和雞爺,究竟是做什么的?”
趙三元好像回答了,又好像沒回答,他說:“我們都是跟這個團伙有仇的人,我們規模也不小,但沒有他們這么大。”
“而且我們復刻了他們的組織結構,你看到的我,還有雞爺以及其他的人,也只是我們這個組織的冰山一角。但我們跟那伙人不一樣,我們不會為非作歹,去干那些喪心病狂的事。”
我問他:“你們是不是也在找我爸的東西?”
他點點頭:“是……”
“我爸……是不是你們的人?”
“不知道。”
“怎么會不知道呢?”
我皺起眉頭:“你們既然知道他在十六年前和其他十八個人一起遇害,一個已經遇害的人,是就是,不是就不是,你們難道不清楚嗎?”
趙三元很誠懇地解釋道:“真的不清楚啊,我們內部的等級結構,和人員分配,其實跟那個團伙是一樣的,我們只有互相不知道對方是誰,才能保證組織內部其他人的人身安全。”
“很多事情,不可能讓太多人知道,萬一誰嘴巴不嚴,我們一旦被警方抓住,基本是死路一條。”
“至于你爸到底是不是我們的人,那可能只有老大和高層知道,雞爺都不知道,而且你爸要真是我們的人,他當年找到了那個東西,為什么不上交?那他有可能就是叛徒了,你明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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