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邊很激動,連忙詢問了我所在的位置,然后讓我別動,等人來接我。
掛了電話,我路過孫甜甜的格位,又站了一會兒。
“在
“太惡劣了這也!”
……
二十分鐘后。
宗教管理會的人來了。
來的人我沒見過,他們分成了三路人,兩路人順著公墓出口的兩邊公路去追趙三元,第三路人則是來接我,向我詢問情況。
不得不說這管理會還真不是吃干飯的,就沖他們分三路人這效率,還真是干實事的部門。
接著,我把趙三元跟我說的事,百分之七八十如實匯報,百分之二三十被我隱瞞了下來。
比如我爸和江懷遠的事,還有我爸手上的東西。
“他跟我說的大致就這么多。”
“現在蘭江市藏了一個行刑官,就是這個行刑官處決的莊妍她們。”
“這個行刑官大概是五十歲往上的年紀。”
問詢的人開著記錄儀,把我說的話全都錄了下來。
最后他問道:“那這個人他來找你的目的是什么?他今天專門過來找你,應該是有什么特別的目的吧?”
我說:“他想邀請我加入他們,因為怎么說呢,就是我各方面的能力還可以,你比如說這個智商,從之前我在精神病院的表現就看得出來,啊知道吧,我的領導啊同事啊他們也都這么認為。”
“但是我嚴詞拒絕了他!我跟他說和法律作對沒有好下場!我勸他從良,結果他罵了我一句傻逼就跑了,你說現在這些人真的是沒素質。”
這人點點頭,贊賞道:“你今天做得很對,法律是維護正義的唯一合法手段,他們這些人遲早要被抓起來,你不能被他們拖下水。”
“你和你們公司,我們這邊也記下功勞,以后有什么解決不了的麻煩,你們可以請我們幫忙,我們也是責無旁貸。”
說完我跟他握了握手:“好的同志,我這黨性還是可以的。”
從公墓出來,他還貼心地開車把我送到公司門口。
關鍵我今天不上班。
既然來都來了,我就回了公司一趟,去了張萬年的辦公室。
辦公室里,江雨欣也來了,我們反鎖了門,我掏出手機把我和趙三元的對話全都放了出來,我們所有的對話都在錄音里面。
聽完后,張萬年和江雨欣也是震驚不已。
“我覺得,我爸的東西不在我爺爺那兒。”
我說道:“還是那句話,如果他的東西寄回來過,被我爺爺收到了,現在我要去查我爸的死,他應該有所提醒我,提醒我到底是怎么回事,我爸是因為什么被人害死。”
“可是他根本什么都沒跟我說,他不至于讓他自己的孫子陷入危險當中吧?”
張萬年點點頭:“你說的有些道理,那你爸豁出性命去找的東西,他到底給誰了呢?還是他根本沒有找到這個東西?只是知道了那個東西在哪,然后和那伙人爭搶的過程中,被人害死了?”
我說:“他有沒有找到,現在死無對證,總之那伙人還在找,雞爺這伙人也在找,說明這個東西要么被人藏了起來,要么從始至終都沒被人找到過。”
“我爸跟江……跟欣姐的父親是至交好友,如果我爸真的找到了那個東西,我覺得他最有可能是把東西交給欣姐的父親,所以欣姐的父親懷璧其罪,在五年前也遇害了。另一種可能就是我爸當年知道了那個東西在哪,只是沒來得及去取,就被人害死,但他臨死前把那個東西的藏身之地告訴給了欣姐的父親,欣姐的父親后來去找到了。”
說完,我問江雨欣:“欣姐,你爸有沒有交給你們什么東西?”
江雨欣想了想,想了半天,皺眉道:“有……但是那些東西,都是很普通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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