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
江雨欣指著病房說道:“躺在里面的人是青云觀趙七爺的學生,你們昨天晚上是怎么對他的,你們管理會的工作我們一直都很配合,可是昨天晚上你們的人竟然想見死不救,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后,這就是你們管理會的做事風格。”
“你覺得我狂,我們就去找趙七爺評評理,看看到底是誰錯了。”
趙七爺的名頭,當真是好使。
這工作人員估計也知道昨晚上的事,一時尷尬起來,突然就改變了態度:“江女士,希望你們理解,管理會昨天犧牲了三個人,我們實在是人手忙不過來,可能在一些事情的處理上的確有些欠妥。”
“但是我們今后一定會查漏補缺,總結經驗,分析不足,為更好的開展今后的工作,您也是一家公司的老總,有氣量,希望理解一下。”
江雨欣也知進退,不再跟他爭執,直接對夏萌說道:“夏萌,配合一下他的工作。”
夏萌端起盒飯,跟著那人走到樓梯口。
那人站在夏萌面前,兩個人頓時形成鮮明對比,他仿佛在聽領導指導工作似的,問完就趕緊走了。
黃梟笑了一聲:“犯賤。”
……
當晚。
一共四個人在病房外面陪護,我和黃梟也在。
但我實在是很困,昨晚一宿沒睡,又奔波許久,白天就睡了三個小時。
今天崇縣又臨下雨,雨聲仿佛催眠一樣,大概在凌晨三點的時候,我困得不行,便跟旁邊的兄弟說了一聲,有情況就叫醒我。
我坐在長椅上,盡管姿勢很不舒服,但還是睡了過去。
可也沒睡多久,耳機里突然傳來王師傅的聲音。
“有個穿雨衣的人進了醫院,這個人在遮掩自己的臉,已經進入住院部的電梯了,不知道是不是來我們這層樓。”
聽到王師傅的聲音,我瞬間清醒,挺直身體坐在長椅上。
此時黃梟他們也坐直身體,表情變得嚴肅起來。
大概過了一分多鐘,一個身穿雨衣的人站在護士臺那邊,正朝我們這邊看過來。
我和他對視著,雙拳在腿上捏緊。
“是他……”
我將消息傳回給王師傅。
王師傅立馬回道:“別輕舉妄動,只要他不過來,就別動,不要管他,防止調虎離山。”
我和黃梟強忍著憤怒,愣是忍住了。
站在那兒的人,就是行刑官,盡管我看不到他的臉,但我知道那就是他。
為什么我們留守在崇縣的人這么多,而我又沒休息好,今晚還是待在了這兒,因為我去追過行刑官,這行刑官也對我有一定了解,只要我坐在這里,我是唯一能震懾他的人。
他知道他一旦過來,我會不要命地去追他。
為什么我們不能輕舉妄動,一是防止調虎離山,二是一切以保護張萬年為重,別的任何事都不重要,包括這個行刑官。
我坐在那兒,歪著頭挑釁地望著行刑官。
他杵著那兒有半分鐘,隨后轉身離去。
這狗日的,還挺識趣,我今晚要是沒在這兒,他肯定就過來了。
他走后,王師傅握著刀從張萬年的病房里面走了出來,見人離去,又馬上把刀收好。
今晚四個人在病房外面陪護,一個人在病房里面,還有兩個人在住院部附近負責放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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