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期間我們不用擔心什么,甭管是什么人,如果敢來青云觀行兇,立馬給他銷戶。
我們離開青云觀的時候,趙七爺又給我們解了一惑。
他告訴我們,三十年前湘西那邊失蹤了幾個蠱師,這幾個蠱師正是黑苗那邊的人,從那以后沒人再見過這幾個蠱師,生不見人死不見尸。
而給張萬年下蠱的人,也就是行刑官,趙七爺判斷這個人起碼沉心鉆研了蠱術二三十年,他懷疑這個人可能就是當年失蹤的那幾個蠱師之一,但他不能確定,需要我們自己去調查。
他還說,這個蠱師下的蠱,蠱蟲能和蠱師產生聽感關聯,也就是這個蠱蟲聽到的聲音,能被蠱師聽到。
我和黃梟頓時感到震驚。
先前還沒上山的時候,我們就在想行刑官是怎么知道我們要送張萬年來青云觀,而且還是在午時必須送到。
我們甚至讓留在醫院辦出院的那位兄弟去檢查過病房有沒有竊聽器。
如果是這樣,那就說得通了,因為那只蠱蟲就好比那竊聽器,聽到了我們商談的事情。
“我只是跟你們描述一下客觀的東西。”
趙七爺提醒道:“你們之前說,下蠱的那個人,知道你們要在什么時間把萬年送上山來,至于他是不是通過蠱蟲聽到的,還是不要妄下結論,因為這個蠱師會選擇性地去聽,他不會時時刻刻去聽。”
“心臟跳動也有聲音,而且這個聲音很嘈雜,他始終還是要睡覺和休息的。”
我們忙又道謝。
臨走時,趙七爺拉著夏萌,又單獨跟她說了幾句悄悄話。
我們都看得出來,趙七爺十分喜愛夏萌,這都快走了,還單獨指點一下。
從青云觀出來,去找車的路上,大家問夏萌,趙七爺剛剛跟她說的什么。
夏萌:“說的我自己的事情,跟這些事情沒有關系。”
徐闖:“七爺是不是指點你什么時候發財了,是不是?是的話以后我就跟你混,你是我大哥。”
夏萌沒搭理他。
黃梟忍不住吐槽道:“錢錢錢,天天就知道錢,難道你沒聽說過一句話,整天只知道發財的人,最終無財可發。”
徐闖:“你聽聽你說的是人話嗎!”
……
回到家里,大川也正下班回家。
聽說張萬年出事后,他也擔憂。
但聽到張萬年已經脫險,隨即又松了口氣。
“那真是好險,這些人真是無法無天,竟然連管理會的人都敢殺。”
大川看著我,皺眉道:“之前那個趙三元說,對方勢力很大,可就單單一個行刑官,竟然差點讓萬叔喪了命,你如果要查下去,不知道還要遇到多少危險,我感覺這些事情,就跟飛蛾撲火,蚍蜉撼樹一樣,是不是要仔細考慮一下。”
我嘆道:“可是這不是別的事情,如果沒有這些人,我爸還好好活著,為人子女哪有退縮的道理,連江雨欣都不怕,我難道要當縮頭烏龜嗎?”
“趙七爺說得對,該面對的總要面對,因為虛無縹緲的成仙,那個人害了我李家,又害了江雨欣一家,在江懷遠留下的遺物里,他向我們傳遞了消息,那個人在針對所有人。我感覺那個人是在用排除法,他在尋找云溪村所有人的后代,企圖將這些人的后代趕盡殺絕,殺到最后,他想得到的那個東西總會被他找到,這就是他的混賬邏輯。”
“這是避不開的恩怨,他要找我,我也要找他,大不了有死而已。”
說完,我回到臥室里,捧著趙七爺給我的請神訣看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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