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包廂出來,我又徑直去了那間小屋子。
屋子里那人看到我回來,表情又變得驚慌起來。
我走到他跟前,面無表情道:“想好怎么回答我了嗎?”
他躬著身體,護住腹部,提前做好了挨打的準備,還是嘴硬:“哥,我真的不……”
不等他說完,我一腳踢了過去,他直接飛到了墻上,疼得沒叫出聲來。
我沒再問,走過去又是一腳,懟著墻踹,接連踹了四五腳,踹得他哭了起來。
羅大江的一個小弟看得目瞪口呆,忍不住問道:“李先生,你不會……要把他弄死在這兒吧?”
我回頭笑道:“你這說的什么話,法治社會,什么死不死的。”
說完我蹲了下來,抓起他頭發,望著他滿臉淚水:“如果昨天那輛救護車上真的有一個病人,因為你們的攔截,他可能就沒命了。”
“不要以為我會拿你當人看,再問你一遍,誰雇傭的你們?”
他怕得渾身都在抖,估計也有點疼,但他還是嘴硬。
這只是一筆交易,他卻這么守口如瓶,應該是雇傭他的人,他得罪不起,所以這個人他認識。
我起身給那名小弟遞了支煙:“兄弟,去抽支煙。”
這小弟膽戰心驚地看著我:“李先生,您要是想弄死他,咱們另外找個地兒,我開車送您,他要是死在這里,會很麻煩。”
我嘆道:“你這兄弟,老說些我聽不懂的話,羅總打開門做生意,我能給他制造麻煩嗎?”
“好嘞。”
說完,他走了出去,將門關上。
我再次回到那人跟前,壓低了聲音問他:“這里已經沒人了,我再問你一遍,誰雇傭的你們,再不說,去你家里說?”
他終于不再嘴硬,湊到我耳邊哆嗦道:“是羅大江的人雇傭的我,我真的得罪不起。”
我心中閃過一絲驚訝,問道:“這個人是誰?很高的地位?”
“他叫沈軍,是羅大江的好兄弟,幫羅大江打理著很多家娛樂產業,是個很有能力的人,羅大江很信任他,他幾乎是羅大江勢力的二當家。”
“如果讓他知道我出賣了他,我真的會死的!”
我問道:“他今天在這里嗎?”
“不在,他平時不會來這里。”
“行,我就當沒聽你說過什么,待會兒你回去吧,別找地方躲,你越躲他越會滅你的口。”
說完,我走了出去。
門外的小弟問道:“李先生,這小子還嘴硬呢?”
我點點頭:“放了吧,法治社會,我還不能真宰了他,回頭我去找他家里人聊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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