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連忙追上,又連發兩支箭,但沒射中。
此時從我頭頂之上又射下來一支箭,貼著我左手手臂劃過,帶走了我一塊皮肉。
我悶哼一聲,慌忙退回去,差點沒拿穩十字弓。
鮮血很快染紅了手臂,我驚出一身冷汗,從兜里掏出一卷繃帶,將傷口做了簡單的包扎。
剛剛那人要是再射準點,直接射我腦袋上了。
“小子,你真狠啊!”
“前幾天還要拜我為義父,今天就拿弓射我,你比那三姓家奴好不到哪去!”
“我他媽那不是為了誆你嗎!”
我大聲回道:“你最近這么膨脹,我只能示弱,讓你覺得我沒了你不行,讓你繼續膨脹,露出破綻。”
他笑道:“那看來你中蠱也是故意中的,那個時候你就確認我身份了,年輕人真是不得了,為了迷惑我,竟然對自己下手這么狠,我要是在那些藥里面下蠱,你不就完了?”
我解釋道:“你想錯了,我那個時候還是沒敢確認,畢竟你還有個老婆,你老婆還那么面善賢惠,誰知道你老婆也是假的。”
“不過我知道行刑官在監視我的一舉一動,就像那天晚上去紀方剛的辦公室,你在里面裝了竊聽器,你知道我們在那個時間段進了辦公室,才會把江懷遠的視頻放給我們看。”
“我覺得這個行刑官要么就是你,要么就是趙三元那邊的人,既然我沒確定是誰,那在我眼里你們所有人都有嫌疑,因此我沒敢住你家,你給的藥我也根本沒敢喝,并且我又去了一趟青云觀,讓趙七爺檢查過我的身體,又檢查了一遍那些藥。”
說著,我放下背包,去摸燃燒瓶。
“那你到底是什么時候確認我是行刑官的?”
“那些藥根本沒問題,因為我當時沒打算對付你,我在謀劃對付趙三元那伙人,我覺得你也不過如此,竟然也中了我的蠱,還把我當成你唯一的救星。”
我說:“這就是你的心理,你把行刑官的心理全都表露在了那盤棋上,下完那盤棋我就確定你就是行刑官了,我記得我跟你說過,你不將死我,死的就是你。”
他冷哼一聲:“怎么,你學會請神訣了?”
“沒學會今天照樣弄死你個老東西!”
說完,我點燃燃燒瓶,朝著他聲音傳過來的方向扔了出去。
隨著他一聲‘臥槽’,我再次端著十字弓踏出,不斷變換身形,朝著樓上連射好幾箭。
樓上那個偷襲我的猥瑣男終于中箭,整個人垂直落了下來,砸在離我不遠的地方。
我一摸箭筒,已經沒箭了。
本來是準備充足,但我沒學過射箭,一緊張就是連發,生怕射不中敵人。
現在怎么辦?遠程武器都沒了,我又不敢跟行刑官近身搏斗。
此時我無奈了起來。
計劃進行到這一步,我已經跟行刑官僵持了起來,只要我今天打退堂鼓,行刑官就會逃走,他這么陰險狡詐,下次再想抓他,簡直難如登天。
況且雞爺已經沒救了,他不能白白犧牲吧。
難道下次還要犧牲一個人?
還是拼了吧,放虎歸山更危險。
如果我中了他的本命蠱,不幸身亡,我報不了父仇,那就是天意。
今天絕不能放走他。
我抽出腰間的刀,退回到剛才上來的那個樓梯間,朝著樓上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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