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陽海市,我和夏萌先去酒店辦理了入住。
接著找地方吃飯,商量著下午去哪玩。
張萬年和江雨欣去參加壽宴,估計得很晚才回來。
大城市里的過年氣氛,不如農村熱鬧,街上的人比平時少好幾倍,景區更是沒多少人。
我倆也只是來都來了,就順便體驗一下當地的風景特色,于是在景區閑逛了一下午,拍了些風景照。
當晚九點多,張萬年和江雨欣才回來。
我們四個都是沒什么親人的人,過年只能在外瞎溜達。
江雨欣年前回江家老家那邊參加了祭祖,之后就跟張萬年開著車走走停停,到處體驗不同地方的過節氣氛。
接著他倆問我們,都去哪玩了。
夏萌說去了深山老林。
“大過年去深山老林……”
“你們……”
江雨欣和張萬年頓時眼神奇怪起來,隨即摸了摸上巴,令氣氛變得有些焦灼。
那種意味深長更是令我莫名其妙。
難道整個公司……只有我一個人是清純的?
我覺得我再不說點什么,他們不知道會怎么想。
接著我把我們去巖灣的經歷,巨細無遺地講了一遍。
這個房間里的人,自然是什么都可以講,用不著有所隱瞞,包括夏萌也是雙胞胎,我已經見到了我的雙胞胎兄弟,甚至我遭遇了時空錯亂,并見到了我爸和江懷遠,這些我都說了出來。
聽完我講的這些,江雨欣和張萬年已是目瞪口呆,神情十分復雜。
尤其是江雨欣,她也許在心里后悔為什么她沒有去巖灣,否則她也能再見她爸爸一面。
“那棵所謂的神樹……長什么樣子?”
良久,張萬年回過神來,將關注點放在那棵神樹上:“它大概有多高多大?”
我說這樹可大了,目測有八九層樓那么高,八九個成年人都不一定能合抱得住,關鍵那樹的樹根,竟生出了一對人腳形狀出來,光是這外形就給人一種這樹真牛逼的感覺。
我當時站在那棵樹下,猶如在面對一個巨人,讓人無形之中就產生了敬畏。
聽完我的形容,江雨欣有些不可思議,畢竟這世上哪有這么大的樹呢,它又不會法天象地。
江雨欣問張萬年:“萬叔,你見多識廣,這樹是否有什么來歷?”
張萬年皺起眉頭,沉思起來:“我以前聽我師父說過這棵樹……”
我目瞪口呆:“你師父?”
李涂山?
他點點頭:“我那會兒十九還是二十,他老人家跟我提過,但我當時沒怎么信,我心想大自然就算再神奇,所有生命的孕育都得有一個過程吧,怎么可能一棵樹就能憑空創造一個人出來呢?”
我再次一驚:“你師父那時候就知道這棵樹可以將人復制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