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從江家離開,大概只過了幾分鐘,負責查看沿途監控的人傳來消息,他們已經確認了擄走江佑名的那輛車的車型以及車牌號,還有逃走的方向。
順著這個方向,我們先追了十來分鐘,緊接著又有人傳來消息,說在梓桐路發現了那輛車的蹤跡。
我坐在駕駛位上,江長留坐在我旁邊,他舉著手機對那邊的人說道:“梓桐路附近有民康路、儒林路、南起街,你們馬上去這幾個路段,沿途設伏,一定要把那輛車攔截下來。”
“如果動靜鬧得太大,最好不要鬧出人命,抓住人之后報警,但前提是一定要保證少爺安然無恙。”
不得不說江長留能當保鏢頭子,也是有些頭腦和本事。
掛了電話后,我問他:“你們有這么多保鏢沿途設伏嗎?”
他嘆道:“沒有,但是我們跟安保公司有合作,如果遇到緊急情況,他們會及時抽調人手過來支援我們。今晚發生的是大事,為了救回江總的兒子,別說一家安保公司,就是把全城的安保公司請來也是必須的。”
我想了想,提醒道:“梓桐路那邊是居民區,沒有什么大馬路,擄走江佑名的人不可能把人帶去居民區藏起來吧?”
江長留頓時一愣,忙看向我:“你的意思是……”
我說:“這個人肯定是準備在梓桐路換車,他會帶著江佑名上另一輛車,所以你們如果一直盯著之前那輛車,可能根本就沒用。”
江長留也反應了過來,皺眉道:“如果這個人真的這么做,我們怎么知道他之后換的是哪輛車?”
我說其實很簡單:“梓桐路那邊既然都是小路,又是居民區,而現在又是晚上十一點,那邊的車流量肯定很少,你們只需要盯著在移動的車,看到車里面的司機遮住了臉,江佑名自然就在這輛車上。”
江長留一拍腦袋,連忙又撥通電話,重新下達了一遍指示。
此時我們也要趕往梓桐路那邊,隨時準備去追那輛車。
大概又過了將近二十分鐘,有新的情況傳了過來。
江佑名果真被帶上了第二輛車,但是第二輛車沒有經過民康路、儒林路、還有南起街,而是逆行去了夕水街。
我們立馬又掉轉方向,準備去夕水街。
“現在去夕水街,基本是攔截不了了。”
我對江長留說道:“現在既然有其他人在追那輛車,我們再追過去就沒有意義,這個人不可能在市區停下來,應該是會把車開去郊區或者直接開出城。”
“不管是前者還是后者,他現在如果在夕水街那邊,肯定要經過豐華大道。把地圖打開,看看有沒有近路到豐華大道那邊,我們直接到豐華大道附近去攔截他。”
江長留:“聰明!”
說完,他連忙打開手機地圖,然后指揮我抄近路過去。
半小時后,我們到了豐華大道附近,一直等待著一輛黑色邁騰出現。
現在將近凌晨,這附近本來車流量就不多,現在更是很難看到一輛車出現。
幾分鐘后,有人傳來信息,說那輛黑色邁騰已經上了豐華大道。
江長留一直舉著望遠鏡觀察,很快看到了那輛車。
“在那邊!”
江長留:“但是不好過去,得繞路到前面去攔他。”
我說這種時候還繞什么路,直接逆行過去攔就行了。
說完我開著車逆行過去,很快看到那輛車朝我們這邊開過來。
但它沒有要減速的意思,肯定是打算繞開我們這輛車。
我直接一腳油門踩下去,瞄準它也不準備停車。
江長留見狀,頓時大驚失色,嚇得抓緊扶手:“誒!誒!要不得要不得!啊!啊!臥槽!”
眼看兩輛車要撞上了,那輛車突然開始減速狂打方向盤,把車停在了路邊。
我也急忙踩剎車,把車停穩。
“下車!”
我率先沖下車去,江長留嚇得臉色慘白,也連忙沖下車跟我一起朝對面那輛車跑了過去。
車上正下來一個人,被我一腳踹了進去。
但后車門又下來四個人,出手之快,誰都沒有廢話,立馬彈出刀子跟我們打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