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去哪啊,老公。”
“今晚哪都不去,痔瘡犯了……”
“我靠那你不早說,回去給你抹點肥皂。”
正說著,李冬走了過來,看了我們兩眼,眼里滿是厭惡,然后朝前離去。
一直等他走遠,我倆才松開。
“我靠,回家讓裴靜儀給你抹去吧。”
我拿出手機,詢問誰在前面那條街,徐闖說他在。
大概過了十分鐘,徐闖發來信息,說李冬終于到家了。
我們立馬趕了過去,跟徐闖匯合。
這附近全是沒有小區的那種老樓,李冬開的七八十萬的車,卻住在這種地方,確實謹慎。
這種地方很少有監控,只有路邊有一個攝像頭。
大川拿出激光筆,對著攝像頭照了幾下。
激光筆可以對攝像頭的鏡頭和傳感器造成損壞,假如李冬的死有警察查起來,查到這個監控對我們自然是沒好處。
徐闖指著一棟單元樓對我們說:“他進了四單元,雖然沒看到他到的是幾樓,不過他剛上樓沒多久,三樓的左邊那間房子客廳就亮起了燈,百分之九十九肯定是在那間房子里面。”
我點點頭,直接帶著徐闖進入那棟樓,來到三樓。
徐闖正要拿出開鎖的工具去開左邊的這間屋子,我連忙伸手攔住了他。
今年是龍年,去年是兔年。
左邊這間屋子的門口貼的是龍年的對聯,也就是今年的對聯,而右邊這間屋子貼的還是兔年的對聯,說明右邊這間屋子,起碼從過年之前就沒有主人家在里面居住,所以沒有換對聯。
當然也有可能里面住著人,或許是租給了租客,這租客沒有換對聯的興趣。
而且門把手很干凈,沒有灰塵,說明里面確實住著人,有人經常開門。
但是左邊那間屋子,門把手上卻有淡淡的灰塵,這說明這扇門不常開。
不常開意味著什么,李冬不經常在這邊住?
他如果不經常在這里住,為什么會形成回家繞路的規律?不經常住,那這里的對聯是誰換的?是房東換的?
我越想越覺得不對勁,直接改變主意讓徐闖去開右邊的門。
徐闖一臉費解,但也沒多問,立刻拿出鐵絲去開門。
他這次花費的時間要長一點,因為要小心翼翼,不能發出動靜。
當他得手之后,又輕輕將鐵絲抽了出來,緩緩退后,示意我可以進去。
我伸手抓著門把手,仔細聆聽里面的動靜。
里面沒有絲毫動靜,像這種情況出于對危險的預判,我沒有過多猶豫,一把拉開了大門,站在原地不動。
一把明晃晃的彎刀很快從里面朝我刺來,有了提前的防備,我瞬間躲開這把刀,抓住握刀的手腕沖進去跟李冬扭打在一起。
徐闖很快跑進來將門關上,我還在跟李冬比力氣,他想刺我,我不讓他刺。
僵持了幾秒之后,我利用他的慣性讓他把刀刺了過來,隨即瞬間閃開用出擒拿手將他反控制住。
徐闖沖上來抱住他雙腿,我倆一起用力,將他狠狠砸在地上。
趁著這機會,我奪了他的刀,對著他腦袋揮了十幾拳,他終于不動了。
我起身掏出鋼絲,勒在他脖子上,又給他勒醒了過來。
他拼命掙扎,很快力氣減弱,直到一動不動,又被我勒了整整半分鐘。
“祝你人生重開,阿門。”
我掏出他兜里的手機,又拿走他的錢包,里面還有幾千塊錢。
徐闖斥責道:“搶劫啊你,這是違法犯罪。”
我瞪了他一眼:“這叫取之于民用之于民,拿去洗腳它不香嗎,一點也不懂得過日子。”
搜走李冬身上的東西,我和徐闖又來到臥室,從臥室找到一臺筆記本電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