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話很少,但還是教了。
大概玩了二十來分鐘,我趁著她注意力在游戲上,偷偷拿出一小瓶牛眼淚抹在眼皮。
牛眼淚能見鬼很多人都知道,但所謂的牛眼淚并非牛的眼淚,而是在墳頭割一捆青草,將骨灰混著水涂在青草上喂給牛吃,然后再將這頭牛殺掉,取出牛黃,和薄荷、甘草、以及清晨的露水混在一起,再加一點骨灰,涂抹在眼皮上就能見鬼。
由于這種方法成本太高,所以牛眼淚就變成了一種比較稀有的東西。
當我把牛眼淚涂抹在眼皮上之后,再朝沈依依看去時,我發現她額頭上有一團淡淡的黑色,不太明顯,但能看清。
玄學里面這就叫烏云蓋頂,是不吉利的預兆,而且她的臉色原本是很蒼白,但現在也變得有些淡淡的發黑。
這是被怨鬼纏上的表現,只是我沒從她身上看到那只鬼,可能是因為開著燈的緣故。
此時我的注意力又移到了桌上的一面鏡子上,那是一面小小的化妝鏡,正好照到沈依依的側身。
只見鏡子中的沈依依,后背上正趴著一個人,這個人耷拉著頭,看不清臉,只能看出來是個男的,年紀應該不大。
我盯著鏡子里的那只鬼看了半分鐘,他忽然抬起頭朝我這邊看過來。
此時我看清了他的臉,那張臉有些慘不忍睹,根本看不清本來的面目,不知道他生前遭遇了什么。
但既然是一只怨鬼,想必不是正常死亡。
我沒再去看它,繼續和沈依依玩著游戲。
玩了差不多一個小時,我退出游戲,笑著對沈依依說道:“我得回家了,今天就玩到這里吧。”
她看著我:“一會兒我也要回去……”
我掏出一千塊錢遞給她:“很高興認識你,這是見面紅包。”
她直勾勾地望著那一千塊,但搖了搖頭:“不用,謝謝……”
我強行塞到她兜里,拍了拍她的肩膀,微笑地看著她:“怎么不用,這是請美女喝奶茶的,明天我去你家,你再教我打游戲。”
她臉都紅到了耳根,點了點頭:“好……那我們加個微信吧。”
我跟她加了微信,心里不由得嘆氣。
都說女孩要好好養,這話真沒錯,否則幾句甜言蜜語和一千塊錢就給哄到了。
以后我要是有了女兒,我肯定得好好養,否則就得被我這種衣冠禽獸騙出去私奔。
回到客廳,沈依依的爸沈哥忙問我情況。
我嘆道:“你家閨女真撞邪了,有只鬼纏上了她,而且還是只怨鬼。”
沈哥臉色狂變:“那趕走了嗎?”
我搖搖頭:“那鬼沒有現身,我沒辦法抓它,明天晚上我去你家里一趟,到時候再想辦法超度這只鬼。”
問清地址之后,我先回家了。
路上我在想,纏上沈依依的那只鬼可能是最近才死,而且不是正常死亡。
所以這鬼不會無緣無故纏上她,要么這只鬼的死沈依依是知情者,要么就是參與者。
第二天。
白天我在家教其他人練功,晚上吃過晚飯,我開著車帶著黃梟一起去沈依依家里。
她家住得有些偏,比較遠,開車過去將近一個小時。
到她家樓下的時候,我剛停好車,正和黃梟從車上下來,眼前突然一晃,有個什么東西從樓上掉了下來,就砸在我們旁邊的一輛車上,發出一聲巨響。
突如其來的變故,使我和黃梟僵在原地,汗毛都豎了起來。
緩了片刻后我們才看清,掉下來的是個人,而且是個女的。
我忙掏出手機打開手電筒,朝那輛車的車頂照去,這才看清掉下來的人是誰。
是沈依依。
她跳樓了。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