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說色字頭上一把刀。
呵,男人。
見陳凱不說話,我嘆了口氣:“行了,你最近也別做什么心理輔導了,早點去找個對象吧,饑渴成這樣,草。”
……
我在醫院重新掛了薛品若的副主任醫師號。
去見她的時候,她似乎已經預料到了什么,顯得有些緊張。
“李先生,你的病情已經好很多了,我給你開的藥應該還沒吃完吧,這兩天又有哪里不舒服?”
“心里不舒服。”
我看著薛品若:“你為什么要說謊騙我?”
她收起笑容:“李先生,我不明白你的意思,還有,這里是醫院,你花了錢,應該是來看病的。”
我難得跟她打啞謎,直接開門見山地說道:“你在你舅舅那里辭職不干了,而且就在我讓你去問了他之后,天底下哪有這么巧的事?而且我托關系問了一下,你們醫院最近并沒有要調走你的意思。”
“薛醫生,如果你舅舅沒問題的話,你是不必說這些謊的,你到底在緊張什么?”
她低頭看著自己的桌面,毫無意義地翻著桌上的文件。
準備說謊的人,就是會無意識讓自己變得忙碌起來。
“我從我舅舅那里辭職,只是因為我比較累,但是我又找不到好的借口辭職不干,畢竟是親戚,所以我就撒了個謊。”
“即便我撒了謊,好像也不犯法吧?”
她抬頭望著我,用懇求的語氣說道:“我每天本本分分地上班下班,做著自己的事情,也沒有做什么違法的事,您說,我也沒有害過人,您何必來打破我平靜的生活呢?”
我愣了許久,看著她:“其實你完全不用解釋這么多,你解釋這么多不就是因為良心不安嗎,因為你已經看出來你舅舅在說謊了,不是么?”
她搖搖頭,嘆了口氣:“沒有,你多想了,你看病嗎,如果不看病,我就叫下一個病人了。”
我直接起身準備離開。
剛走到門口,她忽然喊住了我:“等一下。”
我轉身看著她:“還有事嗎?”
薛品若一副內心煎熬的樣子,良久她低頭說道:“我舅舅……的確有撒謊的表現,但我永遠不相信他會做這種喪盡天良的事,只是我實在想不通,他到底為什么要撒謊。”
我走了回去,坐下后重新問道:“薛醫生,你學過法律嗎?”
她搖搖頭,說沒學過。
“那我簡單明了地說吧,我那兩個同事的事已經結案了,并且就算不結案,也沒有任何證據表明他們的自殺以及謀殺家里人跟你舅舅有關系。”
“所以不管你舅舅有沒有做什么喪盡天良的事,他都不會承擔法律責任,但是我不甘心,我想去見一見你舅舅,我想當面問一下他。”
薛品若不解地看著我:“你去見他有意義嗎,他確實說了謊,雖然我不知道他為什么要說謊,但你去見他他也不會說實話,完全沒意義。”
我懇求道:“就當再麻煩你一下,我那兩位同事一個家里面有五口人,一個家里有四口人,加起來就是九條人命,您帶我去見一下你舅舅,我當面問問,他就算不說實話我也罷休。”
薛品若十分糾結,最終點了點頭:“行吧,今晚我帶你去見他,不過可能要晚一點,因為我要加班到九點才下班。”
離開醫院后,我沒有回公司,也沒有回家。
我待在茶樓里,直到下午五點,我收到徐闖發來的一張照片。
我看著這張照片,若有所思了起來。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