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品若在我的印象中,一直是一個高知女性,是一個能看透人心的心理專家,知性又成熟。
誰能想到她也是那個組織的人。
所以這個組織真不是一般牛逼,各行各業都有他們的人。
只不過現在落在我手里,薛品若也只剩狼狽、不甘、憤怒、想一刀捅死我。
此時李祁賢他們已經從二樓走了下來,那個當過兵的影子,對薛品若說道:“你父親的確是出車禍死的,但那場車禍是我們制造的,因為你父親也是那個組織的人,他助紂為虐就該有此下場。”
“不過當時車上只有他一個人,并沒有一個小女孩,你當時在老家念初中,你父親是死在北方那邊。”
我好奇地看著薛品若和杜峰:“你倆真是舅舅和外甥女?”
兩個階下囚不準備回答我的問題,但影子替我解答了:“不是,薛品若的父親死后,那個組織善待了他的家人,并且出資送薛品若出國留學,讓她在國外深造了很多年,她回國之后培訓了很多人,這個杜峰只是她的其中一個學生而已。”
一個五十多歲可以當她父親的男人,竟然也是她的學生,看來她確實有本事。
我打量了一眼這棟別墅的布置,問薛品若:“這棟別墅應該是你的吧?”
她沒說話,但我已經有了答案,接著又問她:“別墅里面是不是有很重要的資料?有?還是沒有?”
我一直觀察她的眼睛和面部表情,很快又有了答案:“看來是有。”
“資料在哪?在地下室?”
“哦,真在地下室啊。”
我忍不住嘲笑起來:“心理專家,這不是你的專業領域嗎,沒學過反測謊?”
“李祁安!你不得好死!”
薛品若突然破防,對我破口大罵起來,罵了一連串的臟話和詛咒的話。
“你贏了我又能怎么樣!你們墨門已經撐不下去了,就算我們不動手,你們那些人早晚要大亂,你們早晚要完蛋!早晚要完!”
我沒生氣,直接看向李祁賢:“她罵你……”
李祁賢轉頭看著我,吸了口氣,估計想打我。
我起身走到杜峰面前,拔出他肩膀上的刀。
他剛慘叫一聲,我又把刀插了回去,只不過這一次插的是脖子。
我抓著薛品若的頭發,拖著她準備去地下室。
她很疼,一直在叫。
“安靜點,別叫,誰讓你把我騙過來的。”
“還住獨棟別墅,叫破喉嚨也沒人來救你啊,嘿嘿。”
我一路把她拖進地下室,剛進去還給我嚇一跳。
這哪里是地下室啊,這簡直是刑房,里面擺放著各種折磨人的工具,有些地方還能看見沒有清理干凈的殘留血跡。
除了這些刑具以外,里面還有臺電腦,還有咖啡機,更離譜的是還有臺按摩椅。
也就是說薛品若一邊在這里折磨人,一邊喝咖啡,還一邊在里面享受。
“你一個學心理的,心理還這么變態。”
“就是還缺點東西,缺臺焚化爐。”
我拖著她來到這些刑具面具,其中有一樣東西,叫琵琶鎖,它可以穿透犯人的琵琶骨,貫穿整個骨骼,將人吊起來,這種刑罰不僅會給人造成劇烈的疼痛,還會落下終身殘疾。
“你用這個東西折磨過多少墨門的人?”
“有想過這些東西有一天會用在你身上嗎?”
“李祁安!你不得好死!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
她滿臉怨毒地咒罵著我,罵著罵著不罵了,整個地下室都回蕩著她的慘叫,凄厲又絕望。
“這個東西還能升降?真會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