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帶著人走出大樓,上車前往戰場。
墨門、敵人、管理會,三方已經共同達成了一個共識,絕不能引起轟動,鬧出動靜,引起社會的動蕩與不安,否則的話,三方都會沒有好日子過。
所以戰場必然是在人煙稀少的地方。
車上我接到一通陌生來電,這個陌生的號碼打到我平時所用的那部手機上。
接通后,電話那頭傳來一個經過變音處理的聲音。
“李祁安,你真是歹毒啊,一下子坑殺將近兩千人,我比起你來,都不及你啊。”
此時鄭師傅還坐在我旁邊。
我組織了一下措辭,笑道:“過獎了,你想跟我促膝長談嗎,我們很快就能見面了,用不著提前打這通電話。”
那頭忽然說道:“江雨欣現在在我手里。”
我微微變了臉色,強裝鎮定:“然后呢?”
那頭:“我想跟你做比交易。”
我斷然拒絕:“你應該也知道我現在要干什么,何必呢。”
那頭:“你想讓她死嗎?”
我平靜說道:“一件重大的事情,不會因為某一個人而停止,所以你可以自便,我也不會把這個消息告知給任何人。”
那頭:“你毫無人性。”
我頓時一樂:“還記得李觀天嗎,那個讓你們感到恐懼的人,他并沒有死去,因為有人繼承了他的意志,但沒有繼承他的人性,所以他比李觀天更恐怖。”
“你現在沒有跟我平等對話的資格,懂嗎?”
他不說話了,直接掛了我電話。
鄭師傅問道:“誰打來的?”
我笑說:“一個二逼,不用放在心上。”
說著,我將手機放在腿下,偷偷編輯了一條短信給墨門老大發了過去,告訴他江雨欣被對面給抓了。
不是我不想救江雨欣,我不可能讓她一個人影響到全局。
這條短信發過去,就是在救她,但救不救得了,那就是她的命了。
一小時后。
車隊開到了很荒僻的地方。
下車后,我們目光全都鎖定在同一個方向,那地方有一個農家樂。
“見人就殺。”
“不投降的一個都不要放過。”
“投降的也不要放過。”
我下完最后一道命令,直接領著所有人去圍剿那個農家樂里的所有人。
這路難走,鄭師傅上氣不接下氣。
他雖然年事已高,但我覺得他不該這樣。
走路都費勁,怎么大顯神威呢?
“鄭師傅,你真的演的?你這樣你待會兒怎么戰斗?怎么幫我們對付那個人?”
“我能怎么戰斗!”
他氣喘吁吁,仿佛下一秒就要斷氣:“我都一把歲數了,你們也沒說誰背我一下,你看我像是能打架的嗎。”
我很無奈,忙叫人來背他。
很快,我們摸到了農家樂外圍,所有人都把十字弓拿了出來,背在后背上,戴上護目鏡,把武器全都放在隨手可摸的地方。
接著所有人翻墻進入,落地的那一刻,戰斗已經開始了。
敵人知道我們會來,所以他們必然會埋伏我們,他們一定都有十字弓,所以這并非是簡單地拿刀拼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