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輪碾過沙土道路,堅硬細小的石子粘在車輪上轉了一周又被壓在路上。
眾人遠遠望見水泊邊停著的那艘貨船,似乎船上的人也發現了他們,寬大的板子從船上放了下來連到岸邊,幾道身影從船上下來,兩道身影小跑著朝這邊趕來,同呂布問了好,接手兩輛空著的馬車,好奇的看著一旁騎馬的花家姑嫂。
呂布一行人漸漸靠近船邊,等待在旁的池方等人連忙迎上來。
“哥哥如何這般快就回來了?”池方好奇的看著呂布帶回來的太平車,又看看一旁騎在馬上的花家二女:“這些是?”
呂布甩蹬下馬,牽著赤兔走過來道:“路上遇上有劫匪搶這兩位姑娘,某將他們殺了。”
說著回頭看看馬車道:“這些貨卻是和兩位姑娘一道的行商所有,可惜人被匪徒殺了,某就做主帶回來,等回頭給那行商家里送去錢財,權當某買下就是。”
“哥哥慈悲。”池方見說臉色肅然拱了拱手,他嚴格說起來也是跑來跑去的運貨,如今聽了有同行遭了匪徒毒手不免生出兔死狐悲之心。呂布作為新晉落草強人,分明可以直接扣下東西,卻要給錢去買,這在他看來是件極為義氣的事情,不由對他又多了幾分敬仰。
池方哪里知道,呂布到現在內心深處也不肯承認自己落草當了強人,只當自己是一時虎落平陽,尤其不肯墜了威風,因此付錢給人也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
“奇怪啊。”后面柴家的向導摸了摸下巴道:“這鄆城縣附近如何有人會打劫了?”
“此言何意?”呂布不解的看著向導,花娘子與花小妹聞聲也望了過來。
向導緩緩道:“呂首領不知,這鄆城縣附近有個奢遮的人物,喚作及時雨宋江。這人雖是個做吏的押司,卻是個仗義疏財的好漢,江湖上但有人手頭緊求到門上,這宋江少則十兩,多則二三十的解囊相助,是以江湖上的好漢都愛給他面子,少有在這附近作案的。”
說著看向花家姑嫂道:“二位娘子莫不是得罪什么人了?”
花娘子苦笑一下道:“奴家與小妹兩個婦道人家如何得罪人?況且那伙賊人一開始劫的乃是商隊。”
“這倒是奇了。”向導聞言愣了一愣,有些想不通的模樣。
呂布拍了他肩膀一下道:“莫想了,遮莫是一伙新入綠林的,不知道規矩,也或許是與那行商有仇,卻不關咱們事。”
“哥哥說的是,管他什么人的,與我們何干。”池方笑了下,又看著呂布道:“哥哥接下來準備如何做?還要去那鄆城縣嗎?”
呂布看了看天色將暗,想了下搖搖頭道:“今日天色將晚,明早再去,待某看完這城池周圍地勢,即刻出發青州。之前答應那二位娘子送她們去青州找親,不能食言。”
“好叻。”池方點了下頭,招呼船上的水手下來幫忙一起搬運,看著幾輛太平車道:“可惜,船上空間有限,這些車卻是帶不了了。”
呂布看了眼車子,擺了擺手:“扔這里就是。”
昏暗的天光下,人如螞蟻一般一趟趟地搬著岸邊車上地物資到船上,不多時幾輛車搬運一空,人馬緩緩上的船上,朝著來路啟航。
不知道是羊了還是感冒了,好難受,低燒,渾身無力,頭疼欲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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