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后輕踢馬腹,赤兔慢悠悠地朝軍營外走去朝前走去。
“哥哥是啥意思?”鄧飛騷了騷腦袋,看了眼旁邊的劉敏。
劉敏一張文雅的面孔有些興奮,聞言看了鄧飛一眼,又見四周無人注意這邊,按捺心情低聲道:“哥哥是說,總有一日能顧到他們,卻不是今日今時。”
隨后讓幾個嘍啰跟著那將官去往營房休息,他自己則是出錢從軍營借了匹馬,同著鄧飛、縻貹等人跟在呂布后面出了這水軍營寨。
“鄧飛兄弟,頭前帶路。”
低沉的聲音響起,呂布抬頭看了眼漸深的夜色:“莫要浪費時間了,今夜就將事情了解了。”
身后火把燃起,一眾強人露出笑意在搖曳的火光中看起來甚是猙獰扭曲,隨后鄧飛揚鞭打馬,飛一般的躥出,呂布等人連忙跟上。
……
龐家村,河對岸危家主屋處。
“你們作甚!為何抓俺大爹爹!”
危昭禮滿面怒容,看著闖入家中前來綁人的官差大聲呵斥。
“作甚?!”領頭的都頭滿面冷笑:“你們危家做的好事,如今東窗事發了。”
“放屁!俺們做甚了?”危昭禮雙眼充血,看著官差將自己大爹爹綁上雙手,跌足大罵:“俺大爹爹今年七十高齡,你等這般對他,家中是否老人死絕了?還是你等都是糞坑孵出來的,沒有丁點同情心。”
那都頭聽得眉毛都立了起來,顧看左右道:“這廝如此維護人犯,當是同伙才是。來啊!將這廝也給我抓了,帶回去仔細審問。”
“是!”
當下有軍士上前擰住了危昭禮的雙臂,拿出繩子麻肩頭攏二背給捆了個結實。
“你們這般混沌蠢物!放開俺!”
危昭禮拼命的扭著身子,兩邊的軍士有些吃不住力,眼看就要抓不住他,那都頭上前來拿起刀鞘對著他肚子就是一記狠的。
“呃——”
危昭禮吃不住痛,當即被打的閉過氣去,兩旁軍士就那么夾著他,任他腦袋低垂著不動。
“禮兒!”年邁的危老太公叫了一聲,看著都頭道:“大人,實是抓錯了人了啊,我等都是良民!”
“良民——”那都頭意味深長的看了眼老人:“良民就不會上海捕文書,帶走!”
說完當下走出房屋,在一眾村民的怒視與竊竊私語中與另外兩伙緝捕司好手匯合,壓著四名人犯揚長而去。
……
得得得——
二十余騎飛速馳來,濕潤的泥土被馬蹄帶上半空又散落下來,路邊青草被疾馳而過的馬匹帶的往下彎腰,待他們遠去方才再次挺直。
“都監,都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