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他等正要開飯。”
后方的縻貹拿腳撥拉一下地上的菜碟,抬頭看了眼呂布。
“快些結束吧。”呂布有些不耐:“你們幫他們一把。”
縻貹與鄧飛對視一眼,低首抱拳:“是,哥哥。”
兩人使個眼色,留了個梁山馬匪在此,隨即帶著人殺向院中。
朱楠府邸挺大,然而光這后宅的話其實規模尚可,這伙人加入進去,殺戮如點燃的紙張一般蔓延開來,也不知是誰“手藝”粗糙,方自前行一半,有人慘叫出聲,引起更多人的注意。
然而到得此時,目標在何處已是了然于心,呂布自在后面慢悠悠的走著,前方杜壆等人已是徑直朝著那邊推進,房屋那邊的門扇打開,一黑衣仆役剛自出來,就見一伙男女眼帶兇光的沖了過來,轉眼就到跟前,一把鐵尺襲來,隨即被打的倒飛而回。
屋內,正自休沐在家的朱楠愕然的拿著筷子捧著碗看著沖進來的人,待看清來人模樣,手一抖,咣當一聲碗就從手中掉落下來,湯水灑了他一身也沒去擦拭一下。
“杜壆?!你怎生出來了?”朱楠口舌發干,只覺得心跳的厲害,冷汗瞬間就爬滿了額頭與后背。
杜壆笑了一下,也沒去管一旁呆若木雞的管家,倒提著長槍,徑直走到朱楠跟前,彎腰從他面前盤子里捻起一塊兔肉放入口中咀嚼:“好久不見了,恩官,這飯吃的安心嗎?”
“不……不是,你聽我說。”朱楠猛地回過神來,身子后仰一下翻倒在地,雙腿連蹬,不住后退道:“是她勾引我的,我……我……我只是犯了所有男人的通病,我真沒想……呃!”
朱楠急忙開口解釋,然而話未說完,杜壆手腕一翻,一槍刺入朱楠腹部。
“啊——咳咳,別……別殺我!”
長槍拔出,帶出的鮮血滴落到地板上,尚還活著的朱楠慘叫一聲,側倒在地,一手捂著傷處,一手連連搖擺。
“聽你放屁!”杜壆雙眼圓瞪,長槍再次戳入腹部。
“不——饒……我……呃啊!”
“我讓……伯父……升……你……啊!”
“呃——嗬……嗬……”
朱楠嘴里斷斷續續說著求饒的話,杜壆只是重復著刺強拔出的動作,半晌,這人已是沒有半點聲息,任由長槍刺在身上也自“巋然不動”。
“老子稀罕你!”
惡狠狠的話語后,杜壆喘著粗氣停了手,狠狠踢一腳幾乎被戳成兩截的死尸,那流在外面的腸子如同五彩斑斕的毒蛇,一下甩出一大截去。
狠狠啐了一口,轉過頭來,看著走過來的呂布,突地腿一軟整個人往側方就倒。
“都監!”“都監!”
酆泰、衛鶴大驚,酆泰狀態稍好,猛地躥過來一把拉住杜壆,沒讓這人摔倒在地。
呂布過來看了兩眼,輕嘆口氣,看著杜壆那倔強的眼神也未多言,轉身道:“走了,盡快出城。”
酆泰、衛鶴二人對視一眼,架起杜壆,一眾大漢出了宅邸,襄陽,已因著牢獄被劫亂了起來。
精疲力竭,看娃看的出現幻聽了,老覺得她在哭。。。。。。</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