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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片天空下,馬靈同潘忠望著天上的星空,正在竊竊私語。
“那個黃兄弟還挺厲害。”馬靈說著回頭看了眼帳篷,頭上裹著布,從外面看去有一圈不規則的褐色。
“可不是?你我加上陳赟兄弟一齊出手都打不過人家,也是他來了才堪堪敵住。”潘忠胳膊吊著,手臂處有血滲出,顯然傷的不輕:“不過謝兄弟也不差,不是他,我就沒了。”
“嘖,差點兒沒從河南府出來。”馬靈有些喪氣:“還折損了一百多兄弟進去,俺對不起師父的信任。”
“莫想了,如今山寨就在前方,當先回去才是。這仇……”潘忠小眼睛里滿是恨意:“以后再來報這仇就是。”
“還好咱們幾人只是傷了。”馬靈拿腳踢了下石子兒:“不然俺真是萬死難辭其咎。”
“都說莫想了。”潘忠拍了馬靈肩膀一下:“走,該回去睡了,下半夜讓黃兄和陳赟兄弟守著就是。”
“好吧,是該休息了。”
兩人說著朝營寨而去,遠方,兩個魁梧的漢子正朝著這邊走來。
……
豪宅之中,也有人沒能睡著。
富麗堂皇的廳堂內,兒臂粗的蠟燭將室內照的猶如白晝,黃花梨木所制的桌子后坐著一中年男人,身上所穿甚是華麗,正是蘇州應奉局的朱勔。
桌子前有一青年,乃是朱勔兒子朱汝賢,此時正一臉焦躁的走來走去:“爹,堂兄叫人殺了,此事斷不能如此就算了。”
“用你說?”朱勔抬頭看了他一眼道:“為父早就想過,只蔡相那里正忙于新法,無暇顧及其他,此時若是以此事煩擾反為不美。”
“可是爹,堂兄好歹乃是一州知州,這州官被殺也是小事?”朱汝賢停了下來,有些不可思議的看著朱勔。
“你說對了。”朱勔斜乜了自己兒子一眼:“我等除官家外并無大事。”
繼而又道:“蔡相總與官家言天下太平,你若是上報是不是想讓蔡相記住你我父子?”
朱汝賢一時語塞,看著自家老子喃喃道:“可……那就這么算了?堂兄白死了?”
“怎能算了?”朱勔摸著下巴道:“據聞,那殺他之人去了京東西路落草,已是不在京西。”
朱汝賢騷了騷頭走過來坐下:“那該怎辦?”
“憑你父我的面子,當能指使動那州府剿匪。”朱勔冷笑道:“你明日去查探清楚,那梁山到底在哪處州府,我必不讓其好過。”
“孩兒明白。”朱汝賢獰笑起來。
黃施俊,簡本人物,王慶方面牛人,就是死的挺隨便。。。</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