酆泰聽了連忙轉頭看向呂布,眼中的熱切灼的人臉疼。
呂布笑了下:“兄弟伱那兵器并不趁手,如何與人斗?莫在吃了虧,反為不美。”
頓了下,嘴角泛起獰笑道:“既然是來找某的,那自然由某來解決他。”
一旁卞祥見說皺了下眉頭,思考了一瞬,突地一砸手掌道:“俺們也有一雙锏收在庫中,若是酆泰兄弟要用,不知合不合適。”
酆泰本以為出戰無望,聽了這話登時一喜,也顧不得心中那點兒別扭,連忙轉頭看向卞祥:“合適合適,只要是锏我都用的順。”
卞祥當時站起,出了大廳叫過嘍啰吩咐兩句,然后返回來和眾人一起等著。
過不多時,那嘍啰吃力的抱著一對锏跑了過來,但見露在外面的地方映襯著陽光發出道道金芒,竟是一對黃金锏。
酆泰看了大喜,連忙迎上前去,伸手從那嘍啰懷中取過,就覺入手一沉,但見此一對锏通體金黃,锏身猶如龍鱗一般一節一節,頂端之鱗磨的尖銳,下方麒麟吞口卻無護手,此時映照著日光,整個锏金光閃閃,耀眼奪目。
真個是:麒麟雙锏奪眼球,黃金一對造殺孽。
“好锏!”
酆泰贊嘆一聲,順手舞動起來,但覺甚是趁手,不由收了勢沖著呂布道:“哥哥,此時我已有雙锏在手,可否讓我出戰。”
呂布見他積極求戰,也不想打擊他的積極性,當即點頭道:“那一會兒就由酆泰兄弟出戰吧。”
酆泰大喜,連忙道謝。
說罷,呂布站起身道:“不過此人既然點名找某,那也要去看看此人是為何而來。”
杜壆、衛鶴對視一眼,起身道:“哥哥,可否讓我等同行護衛。”
呂布知他二人放心不下酆泰,自不會拒絕:“可。”
看看下方露出渴望眼神的眾人,開口道:“想去的兄弟就都去看看吧,一時半刻費不了多少事。”
眾人中有好湊熱鬧的,紛紛叫好,當下阮家三兄弟連同縻貹、卞祥、柳元等人一齊跟著呂布出了聚義廳,朝水寨而去。
“卞祥兄弟。”酆泰自覺到底是承了這賽仲康的情,擠過來低聲道:“今日還要多謝你想起這雙锏來,不然我還沒法出戰。”
卞祥看了看前方大步而行的呂布,低聲回道:“我等如此多兄弟,若還是每戰不能為哥哥分憂,要之何用?”
酆泰也不管他心思為何,只是符合道:“卞兄說的不錯。”
越看手中雙锏越是歡喜,不由開口問道:“只這锏如此精美,卻不知是得自何處?如此給了我其余兄弟沒有異議?”
卞祥意味深長的看了酆泰一眼:“在河北時隨哥哥殺了三個撮鳥父子,這锏是其中一個撮鳥用的,吃俺殺了。”
酆泰:“……”
不提他二人在后方私語,這一眾人由著阮家三兄弟操舟而行,前往李家道口的酒店,行不一時,已是到了這酒店處。
眾人魚貫下船,方自踏上岸,就見前方一大漢正蹲在地上,正是整日前來尋釁的牛皋,見著眾人,只一眼就望到呂布,不由跳將起來:“呂布,俺找的你好苦。”
呂布也自看到他,見是一張黝黑的臉龐,臉上一部鋼針也似地黑髯朝外支楞著,確實有些眼熟,只想不起來做過何事,竟是會被人找上門來。然看他這氣憤的樣子不像是裝的,當下有些迷惑道:“那漢子,你如何認的某?”
牛皋兀自氣哼哼道:“如何不認得?你當著俺的面殺了一個軍官,又買了俺的獵物,卻閃的俺苦。”
呂布聽了腦中靈光一閃,想起這人是誰,指著他道:“你是魯山的那個獵戶?”
牛皋見他這模樣以為是裝模作樣消遣自己,氣的直抖身子:“可不就是俺!你也不用裝模作樣的裝不認識,俺只問你,你閃的俺有家歸不得這事兒如何算?”
呂布皺起眉頭道:“某實是不記得你是哪個,不過此事無妨,你說某閃的你苦,何時的事情?某又怎生閃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