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要吞吞吐吐,有甚話直說就是。”呂布有些不快的看了劉敏一眼。
劉敏苦笑:“哥哥,我等有些歇澤而魚了,前兩月尚有商隊和行人從水泊四周過,今月至此卻是一個也無,如此下去都繞開這水泊所在,這里豈不形同鬼蜮?”
呂布一怔,抬頭看向喬冽道:“怎地在自家左近劫行人?”
喬冽、卞祥相視苦笑道:“哥哥不知,山寨前段時日甚是忙碌,開銷也大,是以有些眾人有些急躁,因此每有行人與商隊從左近過都劫了下來。”
接著二人起身下拜道:“此事也是小弟等沒有看顧好,還請哥哥責罰。”
呂布搖搖頭:“此事卻不該怪你二人,是某事先沒有定下章程,且先起來。”
喬冽、卞祥依言而起,重新坐下,呂布看著三人,右手無意思的點著桌子:“事情已經發生了,先想著如何補救吧,你等可有何想法?”
劉敏與二人對視一眼,點點頭:“小弟以為,我等該是立個規矩了。”
天光傾斜,明亮的房間里,幾人不時說說寫寫,最終相繼露出了笑容。
政和元年季秋末的晚間,梁山的強寇對外放出了自己的規矩:
行人或商隊從梁山附近過要交過路費,單身行人每人五文錢,商隊則是收取貨物總值半成的稅錢,而梁山則負責行人與商隊的安全,若在濟州或鄆州被劫取,梁山幫著追回財物。
另,梁山水泊左近田地任由百姓自行開墾耕種,梁山每畝地只收取一斗半做為租子。
一時間,聞知此事的城鎮皆是嘩然一片。
……
月落日升,西北的天空清爽一片,蔚藍的顏色讓人看著不禁心曠神怡。
只如此美景卻未放在史大郎的心中,苦苦哀求著面前身材勻稱的漢子:“師父,那延安府豈是生活之所,小弟情愿奉養你母子二人,以終天年,恁地豈不是好?”
那漢一張面孔生的甚是普通,任誰也想不到此人曾是八十萬禁軍都教頭,正是跑出汴梁已半年的王進:“賢弟,昨日已說我若在此那高太尉必不相饒,到時反連累你與太公。況且,你如此說,可是小覷我這一身武藝不能上場廝殺?”
史進連連搖頭:“小弟非是此意,只是此一別不知何時才能再見師父一面。”
“好男兒志在四方!”王進用手捏了捏史進肩膀道:“史家村終究太小,大郎若是有心,不若將來也出去看看。”
史進見勸說無望,無奈道:“小弟理會的,愿師父前程似錦,博得功名,封妻蔭子。”
當下兩人自十里長亭處分別,王教頭從莊客那取了擔兒自己挑了,跟著馬,和娘兩個,自取關西路里去了。
史進則是灑淚揮別,同莊客返家而去。
京超也是個人物,嗯……雖然是反面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