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還有個事,只是,嘿嘿……”余呈叫了一聲,有些不好意思的一笑,撓了撓頭。
“什么事?痛快點說。”呂布笑罵了一句,拿起涼茶喝了一口。
余呈不好意思的搓了搓手:“縻貹哥哥讓我問問,今次得的馬匹能不能分給步軍一些?”
“這縻黑子,也會找人請托了?”呂布有些好笑的看著面前壯碩的少年:“倒是沒白教你武藝。”
“不是,哥哥,我……”余呈慌張的連連搖手,一張嫩臉漲得通紅,不知該說什么。
“行了,某也沒怪你。”呂布拍了拍余呈肩頭,站起身走了兩步到窗口吹著晚風:“只是這些馬匹還有用處,暫時不能配給步軍,讓步軍多等等吧。”
“是。”少年此時才靜了下來,連忙點頭。
“通知一下鄂全忠,讓他派出斥候到沂州府探聽消息。”高大的身影沉思了一下,走過來坐下:“尤其宋軍的動向,給某探明白了。”
晚霞照在房中,將屋內的桌椅染上一層瑰麗,年少的護衛聞言皺了下眉頭:“哥哥是說官軍還敢來尋釁?”
呂布拿手點著椅子的扶手,篤篤的聲響中,虎目轉動一下:“某也不知,只是某若是這沂州知府,定是不會善罷甘休。”
余呈聞言嘿嘿一笑:“那知府這般膽小,恐是沒哥哥這般糾纏之心。”
“誰知道呢。”呂布搖了搖頭,抄起筷子:“就這般吧,先派出斥候打探一番。”
余呈點頭應是,隨后壯碩的身軀出了房門,朝著鄂全忠房屋而去。
……
遠在山林的一眾官軍也在日落前出了林子,只是眾人形象甚是狼狽,高封一路被人背著,早就出了一身臭汗,此時重新踏上大路,迫不及待的從軍士的背上下來,摸著額頭的汗水,咬牙切齒的看著一旁山林:“惡賊竟敢如此欺辱于本府,待我回了府衙,定起大軍再來攻打。”
看了眼身旁一臉疲憊的黃魁與李飛豹二人,一甩袖子:“我們走!”
黃魁二人對視一眼,終是這兵馬都監跟隨時日較長,不由開口喚了兩聲:“大人,大人等等。”
“何事!”轉過來的人,面色陰沉,雙眼通紅。
“那個……”黃魁被看的頭皮一麻,指著后方道:“回去是這邊。”
“……還不快頭前帶路!”</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