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此處就乃最后一座島了。”指著遠方的危昭德淡淡的道:“此處卻是大宋與遼之間最后的島嶼,過了這邊,繼續朝北就能到達遼地。”
有些倦容的呂布看了眼前方,目光一閃:“這般說來,從海路走確是最近的,只不知島上有無駐軍在。”
“原本應是有的。”危昭德收回前指的手臂,轉向呂布道:“小弟曾在上面見過幾處倒塌的關墻,也不知甚時起,這里駐軍撤去了。”
“許是檀淵之盟后吧。”側后方站著的吳角背著手,看著島嶼:“宋遼兩國締結盟約后,百多年未有戰事發生,莫說是海上,河北與遼國交界的地方,駐軍都少了許多,這多年過去,朝廷只在西北同夏朝打的厲害,未聽聞與遼有甚爭端。”
“道兄說的是。”喬冽點點頭:“此等邊邊角角之處多半也早已廢棄,只不知島上是否有著人家。”
“俺上次來還未有,此處離著陸地太遠,海上風浪又大,真住這里,卻是被困的死死的。”
“那就好。”呂布轉眼看向危昭德:“如此,就差組起船隊了,倒時往來運送兵源糧草都要走海路,只你兩三艘船可經不起這折騰。”
“哥哥說的是,倒時有了海船,一定讓俺領一支船隊。”人群后方的阮小七早已不耐,高舉著手上前請命。
呂布轉頭看他,忍不住一笑:“到時伱等水軍都要有海船才行,某不靠你等帶領,難不成還能另找別人?”
阮小七咧嘴開懷中,他二哥一巴掌拍在他后背上:“滿船人數你話多,消停著點。”
這活閻羅不以為意,齜牙咧嘴一番,繼續笑呵呵的望著前方海島。
“下船,我等也去看看。”
呂布望了望島上,終究覺得還是看看妥當,阮小七眼神一亮,當下叫道:“小弟先去探路。”
說罷跑到船舷一躍而下,水花濺起中,人影已如游魚一般飛躥出去一截,后方阮小二大急,向著呂布看去,這邊好笑之余只是點點頭,這立地太歲感激一笑,一拽身旁阮小五,兄弟二人也是魚躍入水,緊追著自家兄弟而去。
不久,乘人的小舟放了下去。
……
樹葉掛上水露,朦朧的水霧罩住山嶺,腳步聲在山道響起,沙沙聲響中,七道人影漸漸走近一山洞。
“又要搬下去,這些箱子死沉死沉的!”嘟囔聲中,火折子燃起,湊近火把,轟然一聲響,浸滿松油的火把被點燃舉起,照亮滕戡那張方臉。
“屁話,難不成咱們還帶著這多的財物住汴梁里不成?”滕戣撇了下嘴,日常懟了自家兄弟一嘴:“到時被賊惦記上怎辦?”
“這山洞就不被人惦記了?沒人看著豈不……哎呦……呼——”滕戡挺著脖子回頭與兄長吵嘴,一不留神被下方石頭絆了一下,好懸沒摔倒在地。
“荒郊野嶺的,哪來人惦記。”火苗再次燃起中,馬勁將火把高舉過頭:“當時咱們又仔細搜了一遍四周不是?”
“那不還有可能被人找著嗎……”站穩的滕戡摸了摸胸口,下意識的同馬勁拌嘴。
火光搖曳間,李助慈眉善目的臉龐陰晴不定,此時換了身青色衣衫的金劍先生正笑瞇瞇的打量著四周:“怕個鳥,被人奪了在想辦法搶就是,只我等有件事卻要先商議一下。”
“干嘛?分錢?”
滕戡兩眼放光的看過來,后方滕戣一巴掌呼上去:“你先閉嘴!”
李助輕笑一聲,望著火光范圍外的黑暗:“若是我等投那死鬼還罷,這些錢財足夠做你我的敲門磚,若是去那梁山……”微微睜開的眼簾有著異樣光芒閃現:“份量有些輕了啊!”
ps:周五各種累。。。e=(o`)))唉</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