扈三娘見男人神情好玩,嘴角帶上一絲笑容,那邊的婦人卻是神情嚴肅,福了一福:“出門在外,郎君就要靠妹妹細心照顧了。”
那邊拱起手來:“寨主吩咐,小可自然領命,既如此,且容小可先回去準備一下。”
<divclass="contentadv">“楊兄稍等,我陪你一起。”李應怕他身子太虛,暈倒也沒人知道,開口說了一聲,接著雙手抱拳:“哥哥,我等先下去了。”
“小旋風,這你都不知。”張魁撇撇嘴:“左右不過一北邊的蠢才,還妄想把手伸到俺這里,老子當然不能慣著他。”
“郎君快些回來,一會兒要出發了。”扈三娘聞言抬頭提醒一聲。
指了指自己:“俺張魁,也能使的刀槍棍棒,真論起功夫來,在這地界上可也沒幾個能吃俺打的,可恨是水上俺弄不過那姓李的小子,讓他在這稱雄。還有他家那老貨,不過年長了幾歲,得以先在這地界廝混,道上的人偏也愛聽他使喚,啐!”
“梁山?”那個哥哥眉頭一皺,若有所思:“他等在北邊鬧的好大聲勢……”
“就是,姐姐放心,還有我在。”
“怎生回事?”
訝異的眼神隨著話語投注在后面人的身上,那楊民為有些中氣不足的道:“大王救小可出來,無以為報,只能做些本職之事。”停頓一下,緩緩開口續道:“只是之前賬本多有疏漏,小可自然要將其修改、填補完畢才是。”
“哦……那還行。”叫馬雄的漢子點點頭,伸手抓了把肉塞口里:“只是聽聞你前段時間劫了什么什么風的商隊?”
光線有些昏暗的房間里,一道身影端著酒碗站了起來,滿是橫肉的臉龐上帶著一絲張狂:“今次老子聯系上了南邊的大教,他等允諾,若是咱們能將這老貨除了,他等就接納咱們,到時候分咱一路教徒掌管,到時候弄個齋堂道場的,聚集起一班信女,卻不是快活?”
視線中,新來之人的樣子讓呂布微微皺起眉頭,這前吏員出身的囚徒雖已不是出來時衣衫襤褸、滿臉菜色之相,卻給人一副勞累過度的感覺,兩眼通紅,眼窩深陷,下面眼袋隱隱泛著青黑。
“這個時候?”呂布挑了下眉毛,轉頭對著二女道:“某去看看。”
“說起來。”坐著的兄弟中的兄長端起酒喝了一口,哈出一口氣:“似乎也是那老貨不讓那摩尼教近這潯陽江地界……”
站著的男人張張口,很想說自己并非四肢不勤、五谷不分之輩,只是看她二人神色又把嘴閉上。
“那邊開的投名狀?”一旁坐著的兩人眉眼有幾分相像,看樣是對兄弟,對視一眼繼續開口:“我等要是能除了那老貨還用他們承認?這水旱兩路不就都是咱們說的算了?你要女人,這邊劫一個就是,何必搞的恁多麻煩事,又在頭上豎個管著咱們的。”
馬雄接上他哥哥的話:“那就做了他!”
當下二人應了一聲,雙雙向呂布告辭出去,一路回轉楊民為的宅子收拾行囊。
“什么意思?”張魁聽這話覺得他話里有話,看去的目光透著不爽:“你倒是把話說完啊,留一半給誰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