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對此倒是無所謂。”
“那就好辦。”勾了下嘴角,呂布笑著輕點幾下桌子:“屆時只找劣跡商賈、地主就是,依著山寨慣例拿出部分糧食分給窮苦之人,總不至于連這也會反對。”
李助一時笑了起來:“如此應是不會有甚怨言,只是哥哥,如若他等來投我等,卻是要包船前行了。”
呂布思索一下,突的一笑:“那就等明日再說吧,此時他四人還沒個定論,你我在此商議卻是早了些。”
當下二人換個話題,只是隨口說著些回山的規劃,慢慢的天色黯淡下來,有燭光亮起。
……
夜晚過去的總是快些,歐鵬睜開眼的時候已是天光大亮,愣神兒一般在床上躺了一會兒,慢慢的坐起身體,腦袋一陣陣的疼痛,就好似有人在拿錘子錘他腦子一般,一鼓一鼓的,讓人恨不得將頭切下來這才能暢快一些。
“該死,昨日喝太多了……咳——”沙啞的聲音出口,讓這漢子忍不住清了清嗓子,隨后抓起盛有涼水瓷瓶對著嘴灌了一通,方才舒出一口氣。
稍微振作一下精神,重新換了身衣服的摩云金翅輕輕揉著太陽穴走出房門。
對面捂著額頭的神算子正拉開房門,聽到對面響動,抬頭看了一個動作的歐鵬,神色古怪道:“哥哥也起了……”
“嗯……”停下腳步,打量對面一眼歐鵬露出苦笑:“看樣子賢弟昨日喝的也不少。”又看看旁邊緊閉的房門:“看來三弟、四弟喝的不少,此時還未醒來。”
蔣敬頭疼的厲害,呲牙咧嘴一番:“昨日同那金劍先生多吃了兩杯酒,未想到就醉倒了。”
“你酒量本也就不好,喝那般多做甚?”歐鵬想要搖頭,只擺了一下趕忙停住,這感覺……好似頭顱里的腦子撞上墻壁一般,生疼!
蔣敬斜靠著門框,苦笑一下:“昨日同那李助兄弟說的暢快,不知不覺中就喝的多了。”
“哦?聊的什么那般盡興?”歐鵬索性也靠在門框上,這般站著還挺省力。
“哥哥以為我等在此可有甚前途可言?”
“想那般多做甚?我等只要能一起喝酒吃肉、逍遙快活就行。”歐鵬一揮手,臉上帶著一絲粗獷的笑容:“這些年不也這般過來了。”
“小弟也想這般,然我黃門山卻并非大寨,不說官府側目可能引來圍剿,就是山寨中糧草也是不夠。”蔣敬苦笑一聲:“沒糧草就養不起人,養不了人就對付不了將來官府的到來,到頭來咱們兄弟卻是為難。”
歐鵬一怔,他倒是沒想這般多:“那依著賢弟的意思……”
舔了舔干燥的嘴唇,這神算子咧嘴一笑:“梁山的呂布哥哥在此,恁向日不是最是尊崇此人?說他是京東、河北第一好漢,小弟昨日見他等也是多有親近,想來也是義氣相投,不若我等一起投梁山如何?屆時既能如現在般逍遙快活,又能結識一幫義氣漢子,豈不美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