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恁地好。”縣令轉身朝外走去:“莫要讓這梁山溜走了,不然公相聞之不高興,本縣也不知會發生何事。”回頭看看兩人:“你二人先退下吧,稍后調令、糧草自會送去軍營。”
<divclass="contentadv">“是。”
二人抱拳,隨后轉身朝外就走,待出了縣衙,魏定國狠狠一捶身旁墻壁:“直娘賊,這大頭巾一問三不知就讓你我二人帶兵去截那梁山賊人,直拿你我的命不當人命。”
單廷珪嘴角帶著冷笑:“哼,魏兄不知見沒見到適才進去時那廝手中書籍。”
魏定國氣呼呼的回頭:“這個還真是未見,可有甚不妥?”
“他手中一本凌州各縣人口錄編,卻在那兒看的搖頭晃腦。”單廷珪伸腳踢飛腳下石子:“當真侮辱人的緊,當你我是大字不識一個的白丁不成?”
旁邊的神火將眉頭皺起,只是招手讓帶隊的人進入縣衙之中,自己則是與單廷珪騎上戰馬,親兵環伺中,催動坐騎向前跑著,看看周邊沒外人口中道:“公相與媼相不合朝野傳的皆知,這人上趕著想要拿賊人去給公相納投名狀,他以為自己那些小心思不知?”
圣水將點頭:“誰說不是。”湊近魏定國小聲道:“我在京中友人傳來信兒,說公相舉薦的人沒被重用,其中一個還是我老熟人,乃是蒲東巡檢,三國名將之后,這般大才也沒被媼相看在眼里,只是晾在一旁,因此公相發怒,諭令各處想法剿滅梁山賊,以圖搶了媼相功勞去。”
“這梁山豈是好剿的?”魏定國搖頭嘆息:“國之大賊在眼前,兩個相公卻不能精誠合作,當真可惜。”
“你我人微言輕,還是莫要多事。”
輕聲說著話,兩人騎著馬進入軍營,當晚也無法聚將點兵,只第二日一早,兩人將麾下兵馬聚齊,又點了凌州城內官軍,湊成三千人,只等糧草與軍令到來以便出發。
哪知左等不來,右等不來,派人去催,有人回報說是老父母已在籌集糧草。
沒奈何,也只得等著,直到晌午已過,未時正之時,這糧草才晃晃悠悠的開進軍營,聞聽消息的二人連忙出門,看著糧車行到自己跟前,魏定國眨眨眼,踮起腳尖看看后方,這才盯著帶隊的都頭問:“這般就完了?其余的糧草兵械呢?”
那都頭先是看眼四周,繼而有些為難道:“魏將軍、單將軍,糧食就這般多,相公要你二人萬分小心,莫要浪費。”
“老子浪費個鳥!”魏定國跳腳道:“我等是去剿匪,剿匪懂嗎?”用手指著不足十輛的車子:“這點糧草夠誰吃的!”
那帶隊都頭咽口唾沫:“俺也不知,將軍有何疑問,可去詢問老父母。”
“直娘賊!”魏定國甩手一鞭抽了糧車一把,這都頭連忙道:“團練使恕罪,俺還要回去稟明老父母,祝恁剿匪成功。”
說罷就提著韁繩,快速跑出這軍營重地,魏定國用手指著一車車糧:“這廝是不是個傻的?我等在前打仗,他等在后推著后腿,讓你我如何應對?這些糧食可夠兩天食用?”
單廷珪也是面容鐵青:“多余的糧草定是被這人貪了!該死的碩鼠!”</p>